了,奴婢会转告皇后娘娘的。不过,皇后娘娘也让奴婢转告公主,让您切记别被魏王的温柔迷了眼,更不要对贼子动了心。”
牧歌看了青尤好一会儿,这才摆摆手道:“你且先退下,吾困了,想睡一会儿。”
原本这几日,牧歌的失眠症有所缓解。
可那日青尤说完了那番话之后,牧歌又开始失眠了。
夜里,牧歌趴在那发呆,魏琢醒来看了她一会儿,她都没有发觉。
等她回过神来与魏琢对视,魏琢终是忍不住叹道:“这是怎么了?前几日不是好些了吗,怎么又睡不好觉了?”
牧歌扯出一丝笑容,道:“我无事,夫君快些睡吧。”
魏琢伸手将人揽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若是哪里不舒坦了,就告诉我,我帮夫人想想办法。”
牧歌极轻微地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有些头疼。”
魏琢听罢,坐起身来,让牧歌躺在他的腿上,然后轻轻地帮她按着太阳穴……
“小时候,父王也总是头疼,母亲便是这样,帮着父王按一会儿。父王总笑着说,这样帮忙按按,就能舒缓许多。”
说完,魏琢低头吻她:“夫人觉得如何?”
牧歌“恩”了一声,点点头道:“很好,舒服极了。老魏王后是个很温柔的人,想必从前在老魏王跟前,也侍奉得极为尽心吧。”
说到这里,牧歌忽然睁开眼看着魏琢道:“可我就不同了,还反过来让魏王侍奉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魏琢笑出声来:“怎么会呢?侍奉公主殿下,是臣的本分。如果可以,臣愿意一辈子侍奉公主。”
牧歌也跟着笑了出来,她趁着魏琢低头之际,主动吻了吻他的侧脸。
魏琢松开手,低眉看了牧歌一会儿,才忽然问道:“臣想吻公主了,怎么办?”
牧歌不解:“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魏琢轻点着牧歌的嘴唇:“可是公主从不让臣吻这里,每次要碰到,公主都下意识避开。这会让臣觉得,臣从未走进过公主的心。”
黑暗中,牧歌眼神晶亮地看着魏琢。
而魏琢没等到牧歌的松口,也迟迟都没有动作。
最后,还是牧歌败下阵来,她伸出手,将魏琢的头按了下来,两个人接了一个冗长悱恻的吻。
他们闭着眼,彼此气息相融,那一刻,美好到让魏琢觉得,他和小公主,其实是真心相爱的。
后半夜的时候,牧歌稍微睡了一会儿,之后便醒来同魏琢一道用早膳,然后陪着他去了前厅。
很快就要到年关了,魏王府内张灯结彩,一派热闹气象。
今年年节,魏琢打算让老魏王后回来,一家人团团圆圆过个年。
可老魏王后还是责怪魏琢对魏修下手太重,迟迟都没给回应。
牧歌也是听说,魏修休养了两个月,身子骨大不如前了。
不过再深的细节,牧歌没有打听。她之前和魏修闹出了那样的事,即便她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但是魏琢此人极爱吃醋,她可不想表现出更多的关心,平白伤了夫妻感情。
到了白日,牧歌忽然就看不进去手里的话本了。
之前贾肃送过来的话本,她早就看完了。再之后看的,除了魏琢着人去市井买回来的,便是魏琢书房里的藏书。
起初看着那些话本,消磨消磨时间还好。可若是看久了,牧歌也会觉得无趣。
她放下话本之后,便歪过头一直盯着魏琢看。
其实魏琢处理公务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凶神恶煞。反而因为做事认真,平添了几分魅力。
魏琢放下朱笔之时,便正好与牧歌四目相对。
“离那么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