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魏琢本来极不甘愿牧歌离开自己的视线,可皇后坚持,牧歌也按住魏琢的手道:“夫君,我去去就回。”
牧歌都开口了,魏琢不好再拦,只是皇后和牧歌闪身进入后殿之时,魏琢转动了一下扳指,与此同时,暗处似有人影闪过,很快就消失无踪了。
陛下倒是没有多想,反而是对着魏琢道:“正好今日无事,朕与魏王,对峙一盘如何?”
魏琢应了一声,倒也没有拒绝。
而此刻在后殿,牧歌还没等开口,皇后便满脸歉疚道:“歌儿,咱们长久不见面,怕是有诸多误会。今日母后好不容易得了空,才终能与你说会儿体己话。你嫁去魏王府之后,母后与你父皇日夜忧心,生怕那狗贼欺负了你去。母后知道你禁足之后,更是连着好几日都睡不着觉。当然,你说的话,母后都明白。程家兄弟现在有了防备,不得妄动。但是你被禁足多日,母后最担心的是你,而不是咱们的大计。”
“那日董贵妃忌日,你父皇归来之后,郁郁许久。你父皇还说,如今你身在魏王府,你平安才是最重要的。以后,哪怕你不想参与两位程大人的事,母后和父皇也是不会逼你的。”
皇后见牧歌面色有所松动,便叹口气道:“青尤那丫头,不懂变通,性子偏执,但是她照顾你多时,你也该知道这丫头没有坏心,只是笨了点,传错了话。”
皇后又关切了牧歌几句,牧歌见时候不早,怕魏琢等急,便捡了要紧事说道:“程大人的事,需得天时地利,如今他们防备极重,咱们也歇一歇,轻易不能下手。待有了时机,儿臣会托人回来禀告父皇母后。”
皇后应了一声,她轻轻捋了一下牧歌凌乱的长发,亲昵道:“母后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万事当心。就要到年节了,母后还是如以往一样,给你裁制了新衣裳,还给你备了点心糖果,待会儿你都带回府去。从前年节,都是在宫里过的。如今你不在,母后心里舍不得啊。”
这一刻,牧歌还是红了眼。
她也觉得自己那一日过于任性,她与傅皇后做母女多年,这么多年哪怕是养个宠物在身边,都会有感情。
牧歌紧紧拥住皇后,呜咽道:“母后,儿臣也舍不得您和父皇。儿臣不能在宫里尽孝,还请母后和父皇珍重。”
这一番母女情深过后,牧歌也觉得时辰差不多了,便匆匆告别,去了前殿。
而傅皇后在牧歌走后,便忽然变了脸道:“嫁了人就是不同了,如今成了魏王后,倒不好拿捏了。且等着吧,以后时日长了,她少不得要在吾面前摆魏王后的架子。”
傅皇后越说越气,忍不住咬紧后槽牙,一字一字道:“魏王后?凭什么她就能一步登天,吾就要在这深宫之中幽禁?这乱世,当真是不公平。你们都给我仔细盯好了她,魏琢狗贼擅长攻心,别到了最后,她没拿下魏琢,倒反是让那魏琢给拿下了。告诉青尤那丫头,时刻在跟前提醒着点她的身份。吾绝不会允准牧歌跳出吾的手掌心。”
那日之后,有人将傅皇后在殿中说的话一字不落禀告给魏琢的时候,魏琢动了杀念。
魏琢咬牙切齿道:“傅家也是太不识抬举了。孤王的弟弟,这是多么好的婚嫁人选,孤王甚至还允准那傅娘子,可以在魏修和魏招之间随意挑一个。可傅家人却避魏家如蛇蝎,说什么都不肯嫁女。若单是如此便也罢了,这傅皇后竟敢意图伤害孤王的宝贝,真是岂有此理。”
百里炎在一侧,小声提醒道:“可是那傅少府是老臣,威望甚高,不得轻动啊。”
魏琢冷下脸道:“那就想个办法,徐徐图之。皇后整日里都想着对魏家不利,下次只要她一动手,就搜集好证据,将人拿下。”
百里炎低眉道:“好,主子放心,臣会立刻着手去办这事,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