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琢轻呵一声:“当然没有关系,贾肃就是你害的,跟孤王的王后怎么可能有关系?”
这话一出,连牧歌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魏琢。
当魏琢转过头与牧歌对视的时候,牧歌慌乱地别开眼,她生怕自己的情绪被魏琢捕捉到。
然而魏琢只是轻哼一声,他并没有逼牧歌,他甚至什么都没问,他只是叫来了外面的陆休,将半死不活的魏修拉到门外。
魏琢坐在榻边,伸手摩挲着牧歌的脸,随即,他凑到牧歌耳边道:“你大声一点,你告诉他,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
牧歌霎时红了眼,她看着面色冷冽的魏琢,身形不自觉地发抖。
她其实宁愿魏琢质问她贾肃的事,总好过现在这样,无声无息地判了她的罪。
可牧歌心里也明白,魏琢或许什么都知道了,他不需要审判,便已经猜透她所有的想法。
就在魏琢扬起她下巴的那一刻,牧歌闭上眼,呜咽出声:“我和魏修,没有私情。从一开始,你就在误会我。我并非不检点的女人,既然嫁了你,便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牧歌的眼泪缓缓而落,魏琢咬紧后槽牙,紧盯着她半响,又道:“那你爱我吗?”
牧歌浑身发抖,没有吭声。
魏琢不依不饶:“说你爱我。”
牧歌下意识往后退,魏琢却上前,一把将人拽到了怀里。
撕扯间,牧歌肩上的纱衣滑落,露出小片圆润小巧的香肩。
她一抽一抽地窝在魏琢怀里,小模样好不可怜。
魏琢深吸了一口气,半响之后,他才深闭上眼,尽力压制心底的愤怒,让他的声音听起来稍微和缓一些:“是他的错,这一切都是魏修的错,莫哭了。”
魏修的耳力极好,他趴在门外,奄奄一息,却能听清楚魏琢和牧歌之间的每一声呢喃。
他听得清公主低声的抽泣,甚至听得清魏琢衣服落地的声音。
更让魏修难忍的是,原来公主和魏琢行夫妻事时,她也会动情到喊魏琢的名字。
一声一声,娇柔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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