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掐住,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贴着腰身寸寸划过。

每一处皮肉都被触碰,比起抱,更像是一种丈量,一种圈禁。

过分侵入的私人领域,像抓住鸟雀的翅膀,掐住蛇的七寸,动作中还有一丝藏在暗处难以言说的狎昵,谢远星感觉自己以一副被人赏玩的姿态圈住了,

谢远星咬牙,声音终于染上了愠怒,“沈边野,你在发什么疯?”

沈边野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哑,轻微叹息着出声,“好瘦啊星星。”

“怎么把自己养得这么瘦,好可怜。”

这个人,在说什么?

他在...胡乱叫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