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摸了一下才想亲亲,平时真的没有一直想亲宝宝身体。”
他极力镇定的开口:“我觉得也不算突兀吧宝宝。”
主要是,不抓紧这次受伤的机会,下次能亲到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他真的...
沈边野艰难的咽了咽,还挺想亲一下的。
怀里的人悉悉索索的往后抽离,沈边野慌了一下,一下抓住谢远星的手,“我错了宝宝,其实想亲很久了宝宝,不是...算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越解释越出错,想说自己没有,一开口变成了铁证,说到后面,沈边野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死感。
谢远星用力抿了下唇角,压了压上扬的弧度,开口道:“亲后背的话,不转过身吗?”
“现在还要当你什么都没说吗?”
沈边野握着谢远星的手紧了紧,猛然松开,语气坚定:“不。”
“我就是馋宝宝。”
“让我亲一下吧。”
谢远星又往后退开一点距离,转过身,主动卷起短袖的衣角,“不许掀开被子。”
沈边野正捏着被子的手松开了。
没关系,他想。
Alpha的视力很好,借着那么一点拉开的缝隙的光,他就能看见莹白如玉的肌肤,漂亮,细腻,右肩上嫩红的斑痕像盛放的妖冶烟花。
“不能碰别的地方。”
“只能亲一下,不能舔。”
谢远星也不想叮嘱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他们现在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他还在想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下一秒乌黑的眸子猛然睁圆了。
右肩传来一阵濡湿的触感,烧伤之后长出的嫩肉敏感无比,娇嫩的肉被重重的舔过,像什么不可多得的美食一样,被身后的人舔吃嘬吻。
伤疤敏感,每一下舔嘬都清晰无比。
湿热,滚烫,整个伤处好似都烧了起来,不疼,却烫到心惊,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痒。
舌尖重重的舔过,才能缓解那种酥痒,但更像是饮鸩止渴,舌尖离开,被安抚的地方又泛起更疯狂的痒意。
谢远星猛地翻过身,昏黑的床上他瞪大了眼睛羞愤的看向沈边野,“都说了不能舔!”
“你是狗吗?”
沈边野舔了舔唇,语气古怪:“宝宝怎么骂人啊?”
“我错了宝宝。”
下次还敢。
......
早上,护士过来给沈边野上了药,血肉和纱布结在一起,让谢远星不敢多看,他看到沈边野身上的伤,总能感觉到自己肩膀隐隐作痛一般。
“我去办一下出院手续。”说罢,他匆匆往病房外面走去。
这个医院谢远星也来过好几次了,在缴费挂号的附近碰到了李医生时,也不算太惊讶。
谢远星和他打了招呼,李医生看到他手里的单子,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怎么住院了?”
谢远星摇了下头:“不是我,是沈边野他昨天受了点伤。”
他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李医生听着听着叹了口气,“小野这个运气,也是不好。”
“一个信息素紊乱让他不知道还有几年能活,老天也不眷待他,怎么也该让...”
“等等。”谢远星打断他,眉头紧紧皱着,表情是少有的严肃,“什么叫不知道还有几年能活?”
“他的病不是好了吗?”
李医生顿时诧异起来,“他没有告诉你吗?”
“你不是参与了他的治疗吗?怎么不知道?”
见谢远星是真的不知道,李医生本来也不想多说,但在谢远星的追问下,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