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尝到一口甜的,到头来,沈边野竟然有一种一切都是给别人做了嫁衣的感觉。

偏偏那个别人,本来应该是他自己,被谢远星彻底的分成了两个,他也没办法真的找到另一个,拉住打一顿泄愤。

沈边野的面色铁青,愤怒和不甘似游走在血液里的刀片,流到任何一个地方,都剐得体内血肉模糊。

信息素难得的老实,但为了压住这股愤怒,沈边野还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下意识的捏的更紧,受伤的手伤口再次裂开,滴答滴答的流着血。

沈边野像是察觉不到痛,声音平静又冷厉,“再说一次,拿走。”

说着让谢远星把东西拿走远离的话,他握着谢远星的手又下意识的紧得好似一种禁锢,像是想要留住什么。

谢远星抽了抽手,没抽开,手腕上的手似焊铁般圈住后难以挣脱,紧得他的手腕,都隐隐有些生疼。

“你拿去扔吧。”

“可以松手吗,你拉疼我了。”

他不想拉拉扯扯弄得很难看,谢远星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只是觉得有些累,很想上床休息一下。

受了伤,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沈边野在谢远星手腕上攥紧的手像是被烫到一般猛然松开,他的视线也终于落在了谢远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