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

谢远星抿了下唇,唇肉上的酒液被他抿进嘴里,伸手又去倒酒。

沈边野盯着那杯酒,又盯着谢远星水润又饱满的唇,趁人之危,大过年的,趁人之危,大过年的,八个字在他脑海里反复滚动切换。

最后艰难的按住了那杯酒的杯口,“就不用敬我了。”

“我也不是帮你,我是帮我自己,你心情好,我吃起来才没那么苦。”

吃?

吃起来?

卢强懵了,视线在沈边野和谢远星身上来回扫,思想往下三路的方向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