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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好像太冰了。”

说着,他又弯腰把脸凑过去,景光吓得倒退一步,在他的呵斥声中勉强站住。于是额抵着额,黑泽细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和残存创口的嘴唇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景光眼前。

他知道大家都在看着,不该有任何逾越行为,但也贪恋这一刻的特殊对待,所以下意识屏住呼吸,连眼睛都强撑着不让它眨。

“教官,你罚我们吧!”景光身旁的阵平很急切地喊,蠢蠢欲动的手随时都可能直接过来拽黑泽的手腕。

但景光什么都不在乎,只一心注意黑泽的动态。

“告诉我。”他听见黑泽循循善诱说,“是谁先挑事的?”

“!”

景光顷刻间从如踏云端的幸福感坠落,清醒过来,抿紧的唇张开一条缝:“对不起,我不能说。”

黑泽狭长的眼眸划过一丝恼意,上半身像蛇灵敏地缩回去,接着反手给旁边的松田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在办公室里回响,不止松田和景光,连身处两端的降谷和萩原都惊呆了。

大家忍不住抬头,担忧地望向被打的那个。

黑泽冷冷的目光转到松田脸上,语气陡沉:“你刚才是在教我做事?”

他的力气很大,不过一下,松田就皮肤泛红,露出隐约的巴掌印。

松田朝地上淬口唾沫,像头雄狮狠狠盯着黑泽,蓦地笑了,说:

“教官,能不能麻烦你下次换只手打?这只上面留着别人的痕迹,我不喜欢。”

第38章

《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

文/系田

空气很是安静一瞬,景光旋即跳出来质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阵平手插裤袋吊儿郎当,看都没看他一眼:“又不是和你说。”

“你!”

两人作势又要互殴,旁边的萩原和降谷却破天荒没拦。

他们心里也憋着气,凭什么四个人干架,被关注的只有中间这俩?

就算被黑泽打,也好过默默无闻。

始作俑者黑泽自顾自走回办公桌,拉开第二层抽屉,取了样东西。

他去而复返,呵斥以定住众人,又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阵平。

是一把瑞士军刀,刀尖锋利,刀面泛冷,顶上还镶嵌一颗耀眼的绿宝石。

阵平见状,心跳一顿:“你这是干什么?”

“不是不喜欢我的疤吗?那就剜掉吧!”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萩原先醒,赶忙上前阻拦:“黑泽教官,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此言此话,似曾相识。

同样是在这间办公室,对方强迫他拆除炸弹,他也讲过一样的。

黑泽冷睨他一眼,其中的认真显而易见。

萩原没退,景光又冲上来抓着黑泽的手:“不行,我不同意!”

诸伏景光向来温和,在大伙儿面前这么失态还是首次。

更别提擅自抓着教官的手,对他大声说话,实在逾矩。

但景光顾不上,因为教官手上的疤不是属于他自己,而是他们两个人。

和他不可逆的低沉嗓音一样,是彼此羁绊的证明。

他怎么能允许!

黑泽用力一甩,刀尖擦着景光的脸经过,他下意识避让,听对方语气冰冷地说:“后来的人滚一边去。”

“后来的人”?

是说自己没赶在松田前面表达吗?

和折戟的两人相比,降谷神色冷静。

太冷静了,简直不像在现场一样—

简直不像喜欢黑泽的人一样。

黑泽的目光掠过他脸,眼里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