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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又积了雪。

明怜带着做好的雪水酿酒,在坠落的白色雪花中走向姒昭,姒昭坐在庭院的亭子中,他穿着玄色的衣裳,望向明怜。

她容色娇柔,气质清冷,拿着盛放酒盏的托盘缓步而来,身形袅袅。

姒昭看的有些痴。

他唇角翘了翘,嗓音温柔,“怜儿这几日受苦了。”

“公子都知道我做了什么,有什么累的。”明怜坐下来,她清冷的嗓音带了些娇嗔。

姒昭笑笑,心口柔和。

明怜将做好的雪水酿酒放在桌案上,为姒昭斟一壶酒,“公子尝尝如何。”

“怜儿做的,自然极好。”姒昭说。

“公子还未品尝呢。”明怜无奈一笑。

雪水酿酒清澈,酒意沁凉,入喉中。

度数不高,但雅致非常。

姒昭与明怜一同品酒。

他垂眼,看着她安静清冷的容颜,想着她亲手为他制作了雪水酿酒,这些天明怜的作为都被侍从告诉给姒昭,侍从总说明怜是多么认真多么期望。

姒昭将雪水酿酒一盏又一盏地喝下去,眸色柔和。

“怜儿,你醉了么?”姒昭轻声。

“公子,我只喝了一点,没有醉。”明怜说。

姒昭叹口气,“你若是醉了就好。”

“那样,你就会主动抱住我。”

明怜脸上薄红,“公子如此说,好像我是趁着酒醉调戏公子一样。”

姒昭看她面染桃红,只觉醉人。

他没想到自己会喝了一些雪水酿酒后就醉酒了,他的酒量向来不错。

想来,是他心中念着这是怜儿亲手为他花费了几日的功夫做出的雪水酿酒,所以觉得应该要醉一醉。

姒昭放下酒盏,他如玉的面庞染着酒意。

“怜儿,我之前总担心你会不喜我。”

他抓住明怜的手,亲昵地捏了捏她的指骨。

姒昭揉的极好。

酥麻感顺着指尖滑上,明怜的腰窝发麻。

明怜的心软下来,“公子怎会这么想?”

“你说你是报恩。”姒昭抬眸,幽深目光盯着明怜,盛满缱绻。

“我总担心你是委曲求全,并不是真心要留在我身边。”

姒昭说着,笑了笑,“但怜儿,幸好,你是喜欢我的。”

他眉眼带着喜悦,纯粹不带任何复杂。

他似乎是醉了。

明怜无法分辨,因为他的酒量应该很好,也很会克制自己的情绪。

明怜看着如此袒露心意,甚至主动流露出感情脆弱的姒昭,她的心仿佛被大手揪了揪。

明怜垂眼,声音很轻,“我在看到公子的第一眼,就喜欢公子了。”

是他,如皎月。

救她于深渊泥沼。

接下来又过了几日,明怜与姒昭在避寒庄园品茶煮酒,弹琴论赋,一起赏雪景,一起品味糕点美食。

姒昭打算就这么在避寒庄园待着,直到外界的事情了结,但没想到变故发生。

离族人突然发难,众人措手不及。

作为争权夺位的中心人物,姒昭不得不离开,这次,必须要亲自出面。

清晨,姒昭与明怜一同走向避寒庄园的大门。

外面有车马等候。

姒昭穿深色衣,服饰繁琐,他面容在不看向明怜的时候露出阴鸷冷漠。

虽然这几日一直都在避寒庄园,但外界的一切他了如指掌,做出过许多杀伐决断。

“怜儿,事情处理完,我就会回来。”姒昭垂眼,对明怜说。

之前在府中,他离开屋舍的时候,偶尔会跟明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