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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甚至没什么太大的声音,若是换做旁人,可能都不会注意到。

“公子,你这是做什么?”明怜皱眉,立刻抓住姒昭的手。

姒昭当即笑出声,声音有点颤,他眉眼间的温润在这瞬间被一种幽幽的蛊惑取代,他深情地注视着明怜,温温柔柔,“你不喜欢的,我自是要抛弃了。”

病态的感觉流露。

明怜的双手指尖攥紧姒昭的有力腕骨。

她垂眼,冷静,“公子直接扔了就是,何必伤了自己的手。”

明怜顺着姒昭的腕骨,推开他的掌心。

姒昭的力气大,明怜的力气自然是抵不过他,他瞥了眼明怜,慢慢顺着她的动作打开手指。

明怜看到姒昭的掌心果然有血痕,明怜不由得心疼。

公子姒昭没对她做过什么坏事,对她一向温柔,最近还教导她许多贵族女郎才能学习的东西,显然为她打算着想,将心比心,明怜关心他。

她小心翼翼地将玉佩的碎片捡出来,又拿了帕子按在姒昭的掌心,为他止血。

“公子,我去叫医者。”明怜蹙眉说,姒昭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拽住她,带着强势,将她拽回身侧。

“急什么。”姒昭神情带着慵懒,“只是小伤。”

明怜执拗,“无论是大是小,若是受伤,尽早医治为好。”

姒昭的视线凝在她的身上,想到她的身世。

她孤独无依,因身份卑贱而委曲求全的时候,无论受过怎样的病痛,都无法得到医治。

姒昭眸色发深,男人的手攥着明怜的胳膊,宽大的指骨一点点,缓慢地隔着她单薄的衣料滑落,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背。

“我房中有药,无碍。”

明怜的指尖颤了颤,温婉道,“我去为公子拿。”

“明怜。”姒昭抓紧明怜的手,他的眸色幽幽,静静看着她,忽然说:“你选了什么玉佩,就不能改变了。”

否则,他就会毁掉。

明怜呼吸微微紧绷。

她腰间还挂着公子姒昭的玉佩。

姒昭的话意有所指,她听懂了。

她不能背叛公子姒昭。

既然选择了他,就要留在他身边。

公子,是想让她为他守节么。

明怜又说了一遍,“我为公子拿药。”

她的手从姒昭的手中脱离。

她有些心慌意乱。

片刻后,明怜垂着眼睛,视线落在姒昭的手上,动作轻轻地为他涂着药。

她慢慢悠悠,轻声细语,柔柔和和。

“我突然觉得,公子……有几分小孩子脾气。”

姒昭的指尖动了动,他干净的手猛的抬起明怜的下巴。

郎君眸色幽深,缱绻,缓缓地摩挲着明怜的肌肤。

“你说,我有小孩子脾气?”姒昭温和。

他身上的侵略感却展开,缭绕着明怜,似乎下一刻就会将她拥入怀中,吞之入腹。

明怜避开他的视线,“对不起,公子,我失言了。”

姒昭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肌肤,轻柔怜惜。

他笑了笑,“不必对我说对不起。”

“明怜,你想说什么,做什么,随心所欲就好,只要在我身边。”

明怜睫羽颤了颤。

她注意到姒昭话中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前提条件是留在他身边。

明怜咬了咬唇瓣,带着试探,柔弱低声,“可是,我一向卑微,我害怕……”

“我留下你,就会护着你。”姒昭柔声安抚,就像对待心爱情人的温润郎君。

他喉结滑动,将明怜抱入怀中,明怜手中的药膏盒子清脆地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