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歌也只剩下填词了,今天没什么灵感,打算先放着看看,等有灵感的时候再写。”
琴婶儿洗干净了手,从冰箱里拿出一框子荔枝,给安语剥了一个最大的。边剥边说:“琴婶儿也不懂你们这些搞创作的,不过倒是听说这艺术来源生活又高于生活,我觉得小语你可以朝这个方向试试看。毕竟有些事情还得是亲身经历了才会感触更深。”
安语在一旁笑得开心,嘴里塞进来一颗大荔枝,又冰又甜,吃得满足还不忘含糊不清赞同道:“琴婶儿说得对,回头我就试试。”
“对了,琴婶儿,泽玉哥他是不是过两天要去出差啊?”
“对啊,他跟你说了吗?”
安语切好芦笋,顺带着起锅烧了水,回答说:“没呢,他有没有说要去几天?”
琴婶儿高深莫测笑了笑,问:“你是不是想趁着楼总不在做点什么啊?”
安语甜甜一笑:“还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住您。”
她上前亲昵挽着琴婶儿的胳膊说:“是这样的,之前有个朋友帮了我一个忙,我呢,想着请她吃顿饭答谢一下,但她肠胃不太好,好多年没有在外面吃过饭了。所以我就想着把她请到家里来吃,但是泽玉哥又不喜欢外人来家里,那您说说看,我能不能等他出差的时候把人请到家里来啊?”
“当然可以啦!”琴婶儿一口就应下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提前问问你朋友想吃什么,琴婶儿给你们做。”
“我昨天晚上听楼总打电话说这次去巴黎要一个星期呢,高设计师离职以后,巴黎手工坊需要重新挑选负责人,楼总正为这事儿烦心呢。”
其实她有时候心里难受并不是因为楼泽玉和高映寒有三年的感情,而是随着时间推移,她更加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和高映寒的差距,像她那么优秀的人,要让人不喜欢,应该挺难的吧?
楼泽玉的出差日很快到来,恰逢周末,她还一大早去了趟花店,挑了些精致的玫瑰养在客厅的花瓶里。
她对贺意了解得不多,但听红茶说,贺意出身高知家庭,人长得漂亮又有高学历,在圈内很受欢迎。
一早给楼下管家交代过来客,贺意到了门口便由管家带着上了楼。
她今天画着十分精致的妆,身上穿了一条黑色的短裙,似乎看上去和她那天在停车场被人拍到的那一条差不多,但现在的衣服设计都大同小异,她也没有放在心上,非常热情就邀请她进了门。
她走进来,免不了惊叹一声:“房子的视野真好。”
安语在一旁笑笑,十分自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