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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落了下去,脑袋也跟着埋下去,继续去摆弄那根仿佛永远也系不上的腰带。

然而那瞬间绽放的笑颜,仿若惊鸿一瞥,深深烙入了他脑海,他沉浸在那抹明媚中,微微愣怔了片刻。

神思回笼时,她已经缓缓站了起来,脚下忽地一软,摇摇欲坠了几下,才勉强稳住酸软的身躯,不知是感受到了什么,耳朵陡然红了。

他扬唇一笑,也跟着起身,带着一种恶劣的逗弄心态,从后面忽地揽住她。

“和她说完,马上回来,我就在这里等你。”他在她耳边懒洋洋地命令道,满意地感受着双臂下,她软绵绵的颤抖。

楚萸很想问“你不回去吗”,可她不敢,生怕他一个不悦又毁约,只能小小声地哼唧了一下。

可他仍然不肯放开她,就好像她是一棵树,而他则是一只刚刚学会上树的树袋熊。

“长、长公子,一会儿夫人可能会出门,要不您先松开我……”

两条坚硬的手臂总算挪了下去,楚萸生怕他再突袭,连忙小碎步跑到门口,推开房门,跨过门槛的时候,又踉跄了一下。

她边朝夫人的房间走,边难过地想,他若是次次都这样索取,她会吃不消的……

他对自己的夫人也是如此吗?

一想到他在秦国还有一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浑身的热度骤然退却,心尖溢满酸涩与茫然的情绪。

他不应该这样对自己的妻子的,她绞着手指想。

而她,又算是什么呢?

小三?不,她还够不上,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她将即将喷涌而出的那个词,用力挤出脑海,脚步加快,几乎是跑到了景夫人的房间。

景夫人正在前厅,端着一盏茶忧心忡忡地坐着,她款步进屋,将长公子交代的那些话和她说了。

夫人喜不自胜,起身握住她的手,一个劲儿地说着感谢的言语,却对她身上那些凌乱显眼的痕迹,视而不见,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是以什么换来了他儿子的减刑,可她却只字不提,只不断堆砌着虚伪的辞藻,楚萸也无心与她虚与委蛇,说昨晚没睡好,想补个觉,便抽身告辞了。

再回到景暄的房间,一推开门,便见某人正大剌剌地坐在桌案旁,仿佛是家主一般气势十足,楚萸仔细关好房门,回过头时他已经起身,朝她慢慢踱来。

他身上散发着灼热,眸中黑色浓郁,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手指在身后摸索到门闩,正拔出一截,他宽阔的影子就兜头罩了过来,将她挤压在门板上。

“长公子……”她怯怯地唤道,小手抵上他的胸口。

他高挺的鼻梁,被门缝溢进来的金色阳光,打出一道浓重的阴影,覆在两侧面颊上,让他的表情显得晦暗不明,又透着股说不出的压迫与暧昧。

他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力道之大,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慌乱地扑腾起翅膀。

他的手掌覆在她后腰,一点点收紧,几乎就要嵌入她的肌骨,俯身缓缓向她逼近,在鼻尖即将相触的那一刻,手上猛一用力,他们的身体便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除了手臂。

她的胳膊还保护性地抵在他胸口,可他力气实在太大,臂骨不堪重负,只能妥协地抛弃阵地,转而抱住了他的脖颈。

如此,他们便真正地紧贴在一起,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坚硬的骨骼,还有那道心跳,快而紊乱,却又因为过于强劲,而显得咄咄逼人,震得她心口发麻,整个人都酥软了下来。

他的气息灼灼拂来,让她几乎难以自持,她仰起脖颈想逃开,他就势啃咬了下来,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最后吻上她的耳朵。

“在这里.过吗?”他暗哑地问,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