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俯身看了眼匍匐在自己腿间的长庚,道:“脏了。” 白如新雪的小腿上有一抹红痕,是方才长庚应着革带爬来,慌乱中蹭上的。 “舔掉,”陆重霜稍稍歪头,幽暗中的神态难以捉摸。 长庚忍着后背的刺痛,向前爬动几寸,一手捧住小腿,一手握住脚踝,殷红的舌一下下舔掉主子小腿残留的胭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