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过分一点,拜因还会直接在那些少女眼前肏干伊修亚,一边温和地向少女布道,一边残暴地将身下的男人干到失神地潮喷。
伊修亚觉得拜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长着一张性冷淡的脸,其实根本就是个色情狂,打着宗教的名义,用这种淫邪的手段侵犯着自己……而他的身体,却也很不争气地臣服于那根粗大鸡巴带来的快感之中。
他在耐心等待拜因玩腻了的那一天,但是,像拜因所说的“玩坏了”根本不会发生在伊修亚身上,拜因自己也好奇过,伊修亚的两口淫穴,似乎不管怎么粗暴地蹂躏,第二天都会恢复原状,但是其他部位的痕迹,却又是正常的恢复速度,实在是很有趣。
这只会让拜因更加热衷于玩弄伊修亚……既然如此,猎魔人索性主动张开腿,像是彻底堕落了一般,引诱男人插得更深一点。
伊修亚学着在贫民窟里听来的那些淫词浪语,装成已经对拜因的精液上瘾了,扭动着身体祈求他快点插进来。
这种程度的演技,在拜因看来是很可笑的,但是他乐于陪着伊修亚演,他倒要看看,这个满肚子坏主意的猎魔人,又想玩什么花招。
做爱的地点进一步扩大,不仅仅局限于室内之中,神像下、花园里、走廊中,甚至外出时的战车上,伊修亚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被拜因的鸡巴肏到过高潮。
他一边高声呻吟着,意犹未尽般地祈求男人继续侵犯自己,一边努力集中精神,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圣堂复杂的结构在他的大脑中逐渐成型,这座陌生的大城市主要的通路,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逃跑的计划在伊修亚的大脑中不断演绎、巩固、加深,现在他只需要等待一个机会就好:只要拜因离开圣堂,他就能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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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荒淫的夜晚。
伊修亚趴在拜因的床上,子宫内的精液已经全部被圣纹吸入,后穴却还红肿着,湿哒哒地吐着混着精絮的淫水,滴落在灰色的丝绸床单上。
拜因的房间位于高塔顶端,日光从敞开的天窗落下,初秋的清风从远处的山林而来,带着清爽的气息吹动着白色纱幔如果不是被软禁在这座圣堂之中,这样的生活或许称得上是安逸舒适。
伊修亚睁开眼,感觉到拜因已经离开了,这次他没有强行拉着自己一起出门,估计是要处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的腿和腰都还有些酸软,但不太影响行动。
伊修亚飞快地用湿毛巾擦拭干净一片狼藉的下体,披上一件亚麻长袍,悄悄贴到门边有两名教士在交谈,显然是拜因派来看门的。
轻轻吐出一口气,伊修亚弄乱了头发,故意将领口拉得歪斜,露出胸口一大片光洁的肌肤,上面还残留着昨晚留下的痕迹,情色意味十足。
他敲了敲门,等待门拉开一道缝隙后,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拜因去哪里了?”
“拜因阁下有要事处理,你有什么事情吗?”瘦削的年长教士眼神锐利如鹰,他毫不掩饰自己对于伊修亚这种人的鄙夷。
“没什么,我只是饿了。”伊修亚暧昧地笑了笑,“肚子和下面都是。”
“……”那名教士啧了一声,示意年轻的伙伴去拿食物过来,“你在里面老实等着。”
伊修亚欣然点头,主动关上门,听见一个脚步声逐渐远去后,又一次敲了敲门。
“还有什么事?”教士一脸不耐烦。
伊修亚探出半个身子,飞快地确认了走廊上没有别人,果断出手将毫无防备教士击昏过去长达一个月的禁脔生活,这群神职人员只记得他是被拜因豢养的一个双性婊子了,全然忘记了他原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