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柏斯倒是没有任何反应,他像是一早料到这段对话的结果会是如此一样自信冷静,不过洗漱完后又突然发起疯,冷不丁地关上浴室门将伊修亚按在门上亲,清凛的薄荷气味交织在唇舌之间,腰腹处的肌肤被泰柏斯的手指撩拨得像是淋了一层烈酒阵阵发烫。

“呃嗯……”难以分开的缠绵舌吻间,伊修亚搭在肩膀上的手臂突然收紧,喉咙间溢出低哑暧昧的呻吟龙血种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轻轻抚摸他两腿间娇嫩的花唇,秘缝里探出来的那一点软肉被他若有若无地刮搔着,配合着激烈的舌吻,比直接插入手指更加让伊修亚难以招架。

绵密酥痒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两股之间传来,舌尖被泰柏斯凶狠地吸吮,一边热烈,一边温柔,伊修亚被身体里的潮涌弄得头重脚轻,性器没有任何抚弄就自己站了起来,他感觉到泰柏斯的那根东西也硬邦邦地抵在自己小腹处,索性腾出一只手,吃力地并拢握住两人的东西一齐撸动起来。

“哈嗯……啊嗯……”伊修亚的嘴唇被泰柏斯吻得红润,此刻微微张开,探出一点舌尖发出暧昧的低吟,很快又勾得泰柏斯亲吻上去。

两人身上的睡袍早就被弄得乱七八糟,此刻伊修亚身上那件终于从他的肩膀滑落在地上,很快,一滴,两滴,女穴裹着泰柏斯的手指,随着搅动,淫水滴落,在睡袍上留下深色的湿痕。

“哼……”泰柏斯也发出舒服的喘息,开始得寸进尺地将手指插进伊修亚的嫩逼里,龙血种在性爱方面有一种坏种的天性,他盯着微垂双眸,专注撸动二人性器的伊修亚,故意配合着伊修亚撸动的节奏在他湿嫩的女穴里面抽插搅动,伊修亚的手掌每次推到顶端,他就将手指齐根捅到最深。

“伊修亚……”他在被弄得舒爽的猎魔人耳边低语,“这样,像不像我们一起在干你?”

“……?!”这是什么歪门邪道的发言?

伊修亚猛然停手,本以为自己的热情会消退,没想到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刚才的画面,想起达洛当初那套淫邪的把戏,竟然真的产生了一种错觉,刚才在嫩逼里面抽插搅动的不是泰柏斯的手指,而是他们两个人的性器,被伊修亚的手引导着捅了进去……

“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混……唔嗯……”

伊修亚的声音一颤,泰柏斯狰狞滚烫的肉棒抵在他的逼口,一点点研磨开,将大龟头塞进去后,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

性器被泰柏斯的大手笼住,他一边顶胯抽插,一边用同样的节奏帮伊修亚撸动性器。

都说语言是最原始的秘法,看来泰柏斯是无师自通,那句话之后,伊修亚再也无法甩开那种羞耻淫荡的想象,他靠着冰冷的门板,可是身体的温度只增不减少,想象的刺激比身体带来的更甚,更何况泰柏斯那么懂他的身体……

“哈嗯……太刺激了、泰柏斯嗯……”

射精时伊修亚觉得脑仁发麻,像是一口气吸入了过多的氧气,心跳如雷,在前端一鼓作气释放的同时,肉壶深处也迎来了泰柏斯的精液,滚烫的粘稠浓浆水柱般冲击在肉壁中,烫得里面抽搐不止,汩汩淫水如失禁般淌出,温热的体液混着白浊在他大腿间敏感的肌肤上滑落,酥麻的刺激感与高潮后的余韵让他一时无法思考。

可恶的泰柏斯。

他闭上眼,不想承认刚才同时射精的瞬间,他真的产生了一种自己射在自己体内的羞耻感和难以言喻的快感。

“伊修亚。”

泰柏斯的声音里似乎带着愉悦的情绪,伊修亚烦闷地抬眼看他,龙血种笑得不加掩饰的得意。

“你喜欢这种。”

伊修亚正准备甩一句地下街的粗口在泰柏斯脸上,然而下一秒就意识到泰柏斯为什么这么说了伊修亚的身体远比他的嘴巴更诚实,流出白色液体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