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柏斯捏着他的下巴,用舌尖舔去,又顺势撬开伊修亚的嘴唇,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伊修亚来不及抗拒就被卷入深吻之中,密林间的木屋无需担心有人打扰,亲吻也变得肆无忌惮起来,舌头交织缠绕在一起,被对方吸允着,空气都要被抽干了一样让他大脑空白发麻,只能任由泰柏斯在他的唇齿间攻城略地。
他吞咽着龙血种的津液,感觉对方滚烫的大手覆在后颈那片敏感的肌肤上,将自己按的更深一瞬间,伊修亚想起了这份炖牛肉里的熟悉感来自何处。
去年他和泰柏斯一起出任务时,经过一个小镇集市,他们一起在那里吃了炖牛肉,老板是个东方人,伊修亚当时就对那道炖牛肉赞不绝口,要了一份又一份。
泰柏斯那时就说,你倒是容易满足,一份炖牛肉就让你乐成这样。
伊修亚咽下一块肉,真情实感地感慨:“是真的很好吃,跟这个比起来学院的配餐真是猪食,要是每天能吃到这种级别的美食我就死而无憾了。”
“那还不简单,我做给你吃就好了。”说完他伸手用拇指指腹拭去伊修亚嘴角的酱汁,然后自然地用舌尖舔干净,嘴上还很嫌弃道:“你的吃相真是糟糕透顶。”
只是一个小动作却让伊修亚大脑宕机,心跳如雷,喜欢的人只需要简单的肌肤相触,就足以让少年伊修亚像是触电般浑身酥麻。
他万万没想到,之后的时间里他们不但会拥抱,接吻,甚至滚上了床。
而现在的伊修亚在面对泰柏斯的亲吻时,已经能做到心止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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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泰柏斯的积分早就遥遥领先所有人,离毕业还有一个多月,他就算缺席剩下的所有任务,最后也是雷打不动的第一名。
他就舒舒服服地待在伊修亚的木屋里静养,但完全闲下来是不可能的,他对伊修亚的一切都喜欢指手画脚一番,家具的摆放也按泰柏斯的喜好调整过,很多东西都变成了双份,并排摆放着,像爱侣般甜蜜无间。
而帮泰柏斯洗澡换药,到最后也会不可避免地变成激烈的情事。
龙血种从不掩盖自己对伊修亚的欲望,经常在伊修亚还在放水调试时就按耐不住了,坐在浴缸上,精壮的上身赤裸着,勃起的粗大性器从裤头中伸出来,狰狞的龟头吐着腥液,他眼底满是翻涌的情欲,紧盯着伊修亚,剩下的那只手箍住根部慢悠悠地撸动着。
等伊修亚做好准备,他又会强行拉着伊修亚贴在自己身边,将伊修亚的性器掏出来与自己那根贴在一起撸动,龙血种滚烫的性器让伊修亚的体温迅速升高,他不得不跨坐在泰柏斯的身上,自己用双手握住两人的性器上下揉搓,上面还得接受泰柏斯黏糊糊的亲吻,从眼睫到嘴唇再到锁骨,泰柏斯又是亲又是舔,把伊修亚当成了要吞下肚子的食物似的。
正如泰柏斯所说,他就算只剩一只手也能轻松“喂饱”伊修亚。
这间木屋里留下了太多他们淫乱的证据,在吃饭的桌子上伊修亚被泰柏斯指奸到潮吹过,刚回家伊修亚就经常被泰柏斯按在门口后入,门板上都留下过他射精的湿痕,仗着此处无人造访,泰柏斯还让伊修亚光着屁股坐到窗台上,半边身体悬空,被肏开的屁眼还淌着精水暴露在野外,让伊修亚羞耻万分,直能紧紧抱住泰柏斯的脖子,而这只会方便泰柏斯的鸡巴嵌入得更深,前面的小嘴吃力地吞下整根粗长的鸡巴,激烈的顶撞怼得伊修亚只能发出破碎的低喘,白花花的臀肉卡在深褐色的窗台上一晃一晃的,比月光还夺目。
床和浴缸自不用说,伊修亚已经敏感到靠近这两样东西就会变湿。
泰柏斯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明明在浴缸里就内射过两轮,他还故作好心地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