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终于全部弄干净了之后,他也只是简单地围上一块白色浴巾在腰间,就这样走出了浴池。
他的神态淡漠从容,只有眼尾还染着一点情欲发作后的淡红,像是刚刚被人肏哭过。
玻璃门被拉开,是拜因回来了。
刚刚结束会议的新任教皇已经摘掉了繁琐沉重的饰品,身上还穿着那件端庄肃穆的白色祭服,他站在门口,无需多言,伊修亚便自己走了上去。
“欢迎回来。”
这场梦境之中的伊修亚难以置信的温柔乖巧,他比拜因稍矮一点,正好可以搂住拜因的脖子,然后稍稍抬头,用一种自下而上的暧昧眼神挑逗着拜因:“你昨晚要得太凶了……身体里面都塞满了你的东西,刚刚才洗干净。”
两人鼻尖轻触,呼吸交织,有着耳鬓厮磨般的亲热,拜因自然地伸出手一勾,让伊修亚的身体紧贴着自己,也不在乎他身上的水珠会不会弄湿自己身上这件神圣的祭服,那片白色的浴巾已经松垮下来,虚虚地挂在伊修亚的腰间,露出诱人的腰线和一小截幽深的臀缝。
“嗯,那是谁一直喊着我的名字,求我射在里面的?”
拜因轻笑着反问,手掌搭在伊修亚的骶骨处,指腹沿着那一点露出的臀缝不紧不慢地抚摸着,撩拨起伊修亚的低喘。
看见伊修亚淫性又起,拜因故作无奈:“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你没日没夜地勾引我上你,到时候是想让全圣都的人看到你被我肏烂的骚逼吗?”
象征着圣洁与神权的教皇此刻却说着极为肮脏低俗的话语,他轻松地将手指捅入被自己肏熟了的湿软女穴之中,抠挖着那处无比熟悉的敏感点:“这张只知道流着口水吃鸡巴的小嘴,再这样下去会被玩得合不拢的,到时候连我的精液都夹不住,你还有资格做我的性奴吗?”
“嗯……才不会……哈嗯像你说的那样……”
敏感点被猛烈攻击,伊修亚的腰瞬间酸软,他只能抱紧拜因的脖子,依靠着拜因,不争气的女穴开始舒服得流水,一边紧压收缩着夹住在里面肆意翻搅的指节,一边又咕啾咕啾地淌着透明的淫液。
“呜嗯……!”强忍过几乎快要泄身的高潮冲动,伊修亚张开嘴唇喘息着,眼神湿润地望着拜因,勃起的性器蹭着拜因的祭服,被拜因一把握住,在手中捏玩着。
“不错,这里也很有精神,明明昨晚一滴都射不出来了,只会用后面喷水了。”
两处致命点都被拜因掌握在手中,伊修亚闭上眼,漆黑浓密的睫毛轻颤:“哈嗯……慢一点,拜因……呼……好舒服,里面和前面都……呜、太激烈了……”
他意乱情迷地靠在拜因的颈窝中,鼻息甜腻而混乱,用有些嘶哑的声音时而告饶,时而因快感发出赞叹。
那个几乎没有多少遮蔽作用的浴巾终于落地,伊修亚足背紧绷着,舒服得自己将腿张开一些迎接拜因手指的侵犯,光线透过浮纹玻璃窗照入室内,映照出这淫乱的一幕,教皇怀抱着赤裸的英俊青年,用手前后夹击玩弄着他的身体。
而泰柏斯的游魂就立于光下,静默地看着这一切。
他唯一爱恋过的人此刻正沉浸在仇敌给予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对他抗拒、厌恶、冷漠的伊修亚,在拜因面前却是主动热情,敞开身体任其玩弄……
这只是个噩梦。
源于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然而,然而。
亲眼目睹噩梦出现,对于泰柏斯来说是比死亡更疼痛的折磨。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