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

拜因这次是直接塞进来的,还附带了强制的命令:“舔干净。”

奶油甜腻的味道在齿间化开,伊修亚喜欢甜食,察觉到口中是拜因的手指后,稍微顿了一下,很快还是将上面的奶油舔干净,又含着拜因的手指,暧昧地吮咬着,仿佛在认真侍奉着拜因的性器他听见了拜因满意的轻笑,也跟着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猛然发力,咬破了拜因的手指。

神父的鲜血瞬间涌满齿间,伊修亚哈哈大笑着,嘴唇上还沾着点拜因的血,看起来像个疯子。

红色的血滴融进雪白的奶油里,血腥味混着奶油的香甜,味道相当奇特,伊修亚满不在意地咽下,挑衅道:“还继续玩吗?神父。”

这点小伤对于拜因来说眨眨眼就能恢复如初,愈合后的指腹上还残留着一点血,他抹在伊修亚的嘴唇上,用力按下去:“当然,我们换一个玩法。”

既然伊修亚对自己的温柔嗤之以鼻,那他也没必要再装下去。

餐桌被触须推开,伊修亚身上的睡袍也被从胸口处撕开,变成披在身上的一块绸缎,圈住他手脚的触须用力上抬,将伊修亚吊在了半空中,他像是躺在一张无形的桌子上,四肢都被拉开,破碎的睡袍虚挂在肩膀上,衣摆落地,胯间性器温驯地垂在腿间,蹭着两腿间的女穴,他仰着头,嘴唇正对着拜因已经勃起的鸡巴,只差那么一两寸就会亲上去,他自己却毫无知觉。

被挡住双眼,伊修亚只知道自己被摆成了如同盘中餐一样的姿势,手腕脚腕上的触须似乎被另外四根替换掉了,变得更加粗大、冰冷。

拜因的异态触须缩回他的腰后,像是他的另外四根性器一样在空中蓄势待发着晃动着,随时准备插入伊修亚的体内。

“肏了这么多次,你早该记住我的形状了。”拜因的声音响起,“我会用它和触须同时干你,只要你能认出我真正的鸡巴,游戏就会结束。”

“但如果认错了,你就要付出一次高潮的代价,就算你爽得昏过去,我也会继续把你插醒,直到你成功为止。”

“……”伊修亚下意识地想要挣脱触须的束缚,发现根本就是纹丝不动后,他只要咬牙切齿地反击一句:“这么确定是我先昏过去吗?说不定是神父你先被我榨干……呜……!”

他的反击还没有说完,一根粗长的肉棒就塞了进来,拜因的异态触须改变了形态,从温度到表面的皮肤都无限接近自己胯间的那根真东西,只能靠身体去感受的伊修亚,根本很难分辨出来,更何况,他现在嘴里、女穴和后穴都各含着一根这样粗大的玩意儿,它们毫无规律地抽插,把伊修亚顶得在空中不断摇晃。

“咕嗯……”嘴里的每次都插到了喉咙的最深处,饶是伊修亚也忍不住有一种想要干呕的感觉,他憋得眼中蓄满生理泪水,舌头被粗大滚烫的茎身擦得麻木,淡淡的苦涩腥味在口腔中泛开,他几乎无法思考,因为异物插入而分泌出来的口水,一半混着这根东西的气味被伊修亚咽下去,一半则是粘在这根大东西的表面,湿哒哒地顺着伊修亚的嘴角流下来,显现出一种淫荡的痴态。

腿间的两根亦是凶猛无比,触须将伊修亚的双腿折起又拉开,让伊修亚此刻的姿势宛如发情期的雌兽,双穴大开着期待着雄性的侵犯。

女穴和后穴中各裹着一根同样粗长狰狞的肉棒,它们一个拔出去,另一个就会顶进来,不知为何,遮蔽视线后伊修亚的触觉更加敏锐,他仿佛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两根东西是如何隔着自己身体的肉腔交替抽插的,一片漆黑的视线中,甚至浮现出了某种幻象:他看见两个形状标准的鸡巴顶开自己的淫穴,里面的层层褶皱被它们拓开,龟头咯吱碾着敏感点和宫口,挤压出酸涩黏腻的汁水,从穴口喷溅而出。

“咕啾……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