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介意我跟泰柏斯的那个吻吗?”小心眼的神父对此总是耿耿于怀,“也许你自己也拥有了,就不会那么嫉妒了。”
淡色的嘴唇在说话时轻微张合,形状优美,唇肉看起来柔软极了,拜因从未与伊修亚接过吻,倒是用鸡巴插进去很多回,粗暴地捅着伊修亚的喉咙,然后把精液射到里面。
他的确会时不时回想起那天撞见的画面,让猎魔人主动献上亲吻,的确比自己强行夺取来的会更有快感。
但是拜因想要的更多。
他抚上伊修亚的唇瓣,微笑着:“不,我不想要你的吻。”
“我要你主动用这张嘴含我的鸡巴,自愿舔湿上面的每一寸,然后咽下我射给你的每一滴精液。”
他才不要和泰柏斯一样的东西,他要让泰柏斯痴迷地亲吻过的嘴唇淫贱地亲吻自己的鸡巴,而且不是他强塞进去的,而是伊修亚自己心甘情愿这么做的。
拜因内心的妒火,必须用这种方式才能勉强平息。
他本以为猎魔人会犹豫,挣扎,露出被羞辱的表情,没想到伊修亚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可以,我帮你口出来,你今晚就不再做其他事情了,就这么定了。”
伊修亚像是怕拜因反悔一般,飞快地跳下床,解开拜因的腰带,蹲在了拜因的腿间,抬眸仰视着他,目光中带着点得意和挑衅:“那我就开始了,神父。”
伊修亚享用手握住那一大根东西,被拜因的触须圈住,只能用来撑着地面,虽然自愿帮拜因舔鸡巴,但伊修亚还是不想跪在拜因身前,包厢环境逼仄,他曲着双腿蹲着时上身很难完全停止,此刻的姿态,竟然像极了母犬的坐姿,手臂撑地,双膝打开,股间软嫩的两口淫穴也大敞着,看起来比跪着还要淫荡许多。
不能用手,伊修亚就只好只靠唇舌来进行侍奉了,他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做过这种事情了,上一次似乎还是在学院里和泰柏斯偷欢的时候,他一开始做的很不熟练,泰柏斯那根又烫又大的东西塞满他的口腔,顶得他不住干呕,后来舔得多了,慢慢都能全部吞下去,用喉腔吸得泰柏斯欲仙欲死。
他从没想过这些技巧会用在另一个人身上。
但是一次口交可以抵消一晚上无穷无尽的奸淫,是相当划算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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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在夜色中沿着铁轨呼啸而过,辉晶石英和鲸油灯点亮了车厢,拜因神父的车厢内灯火通明,与白昼无异,他坐在床边,披着一件浴袍,长发随意挽起落在身前,他凝视着自己胯间的青年
伊修亚身上的浴袍已经被拜因的触须脱掉,落在他的脚边,火车车厢时不时摇晃着,他的双手又只能撑在地上,不得不随着拜因性器的摇晃转过脸去,用唇舌追逐着进行侍奉,结合他此刻如犬类无异的蹲姿,真的像一条发情的小母狗一样,一心只想吸舔雄性的鸡巴。
拜因勃起后的性器分量十足,又粗又长,伊修亚只能先伸出舌头将茎身舔湿,再含住那硕大深红色的龟头。
浅粉的软舌本该是在亲吻时被吸含,温柔地缠绵着,现在却是淫贱地在拜因的鸡巴上游走,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嘴唇亦是如此,那一日和龙血种拥吻时被亲得通红的唇瓣被拜因的鸡巴撑开绷紧,变成一个O型,在吞吐肉棒时,柔软的嘴唇被滚烫的茎身擦过,很快就变得红肿不堪。
拜因目不转睛地看着猎魔人为他口交,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有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感。
“呜嗯……咕啾……”伊修亚垂着眼眸,专注地吸吮着口中那根大东西,他的身体就是很喜欢这种雄性特有的味道,拜因前端分泌出来的汁液都被他尽数咽下,而他的津液则是濡湿了这根鸡巴的每一寸地方。
呼吸和吞吐间都是拜因的气味,伊修亚撑着地面的手指不知觉间扣紧了地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