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忡忡地看着周梨二人,想着这天寒地冻的,便道:“快些将外裳给脱掉吧。”不然这湿漉漉的烂泥就在身上,怕是要给凉着的。
周梨闻言,连忙解下自己的披风,又擦了脸,只是如此一来,到底是有些冷。
那公孙澈忙解下自己的披风递给她,“你先穿着,我们去村头南,小舅还忧心着你们呢!”
一面领着他们两走着近道朝着村头南的河边去,一面说着他们在林子里找到了一处洞窟,也将里头中了药的岚今和沈窕给带下山了。
只不过现在两人身体都很虚弱,还未解毒,所以安排在船上。
如今也就白亦初和章玄龄在河边。
听得沈窕二人已经没有性命之忧,周梨松了一口气,“是被这幕后者抓了?”
“是了,也是听她们俩说了,小舅才综合着自己从别处查来的消息,便晓得了这凶手的踪迹,哪里晓得这还没进山去找他,他倒是自己从山里出来了。”公孙澈解释着。
这会儿却是没顾得上和周梨他们说,白亦初去附近村镇上得来线索的细节了,只大抵说了运气好,晓得了以前着碧秀村供奉天狗之事,又找到了当时命令砸了天狗庙的那个道士的后人。
那道士十年前就在一次给人家做法回来的路上,叫野狗咬死,且还被吃掉,所剩无几。
如果不是那啃得干净的骨头上面还套着他的道袍,还有他的一具物品都散乱在旁边,他家后人是没法认出他的。
他也没有什么真本事,吃的都是蒙混外行人的饭,所以也没有传说中那些道士们十个九残缺的命格,家中人丁旺盛不已。
他当时的死,虽说是惨烈,但是没人
联想到那碧秀村天狗庙的事情,都只当他是走夜路赶回来的时候,遇着了那饿极了的野狗群攻击,才丢了性命。
哪里晓得后来他一家老小,一个个接着一个以各种方式惨死。
现在也就剩下一个儿子,手脚残缺不全,在街头乞讨。
这儿子这个时候已经心里有数,为何好好的家就成了如今这模样,追根究底都是因为那年他爹在碧秀村做的违心事,遭了报应罢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但平时乞讨的时候,也不甘心地查探着消息。
想知道到底是天命报应,还是有人蓄意而为之。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究是叫他得了些线索,也晓得了家里人出意外,都是与碧秀村有关。
所以当得知白亦初在他们镇子上打听狗的事情,也就主动找到了白亦初。
也是他的主动,让白亦初少走了许多弯路,这回来后又刚好遇到公孙澈和章玄龄将沈窕二人给找回来。
说话间,三人便是到了这河边上,只见这里里里外外挤满了碧秀村的村民。
而白亦初和章玄龄则在河对岸,身前则捆了一个中年男子,而他的身后,则是乌泱泱一大片狗群,周梨放眼望去,粗略一算,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