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郡主不等她说完便冷笑一声,“是吗?哪个绣娘做的,本郡主这边差人去玲珑阁传她前来问话。”
昌明侯夫人顿时傻眼,张着嘴却愣是辩驳不出一句话来。
一旁的昌明侯再傻也觉得不对了,一个荷包而已,怎么临安郡主还揪着不放了?再霸道也没这样的,除非这荷包不对!
昌明侯打量着母子二人的神色,便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鬼,且还是被临安郡主抓住了把柄,顿时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梗死,指着宋一鸣便道:“孽障,你都做了什么,还不从实招来?”
宋一鸣低头死死地攥着荷包,满心的愤懑不平却无法言说。打从跟楚华裳订婚,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都让他几近崩溃,虽然他们什么都没说,但他知道,他们都在嘲笑他,看低他,轻贱他,仿佛他就是那只异想天开想吃天鹅肉的癞□□。可从来都没有人问过,他这只癞□□到底想不想吃天鹅肉!
从来都没有!
不对,有一个人,只有那个人会安慰他,鼓励他,视他为天,满眼信赖与爱慕的望着他。
眼见这孽障死扛着不说,昌明侯咽下吼间的腥甜,抬脚踹了上去:“还不快说!”
昌明侯夫人眼睁睁的看着宝贝儿子被踹倒在地上,心疼的惨叫一声,扑过去抱着宋一鸣哭的异常凄惨,愤恨的看着临安郡主道:“郡主,鸣儿到底哪里惹了郡主的不快,竟是让郡主这么不依不饶?”
临安郡主:“……”你在说什么屁话,关本郡主什么事?
宣平侯也有些懵,关他夫人何事?他看着宋夫人好心指了指浑身发抖的昌明侯,“宋夫人,你的儿子,是你家侯爷踹的。”
不是我夫人!
哪知昌明侯夫人一听这话瞬间就炸了,对着宣平侯就道:“要不是你夫人咄咄逼人,不依不饶,我家侯爷好端端的,缘何会对我儿下此狠手?”
临安郡主:“……”对不起,是我见识少了!
宣平侯:“……”虽然但是,关我夫人何事?
昌明侯:“……”你他娘给老子闭嘴!
就在这诡异又尴尬的气氛里,老太太带着柳姨娘来了。
临安郡主看到,听到老太太和柳姨娘来了的时候,宋一鸣这小畜生眼底闪过的亮光。她顿时冷笑一声,好啊,难怪能看对了眼呢,老畜生看小畜生的时候,可不就分外顺眼!
宣平侯遮住了眼底一闪而逝的神色,起身让老太太坐下。
然而老太太并没有领这份情,她看着地上被宋夫人半抱在怀里的宋一鸣,以及他嘴角的血迹,责怪的看着临安郡主:“来者是客,况且还是大姑娘未来的夫家,你作为当家主母,缘何下此毒手?”
临安郡主:“……”关我何事?她翻了个白眼,扫了眼地上的那小畜生,只觉得昌明侯下手还是太轻了,“本郡主乃陛下亲封,打不得一个白身了?”
老太太噎了噎,只得道:“那是大姑娘未来的夫婿,你这般做,是连大姑娘的脸面都不顾了吗?”
临安郡主闻言甚是奇怪的看了眼老太太,“您还知道要顾着大姑娘的脸面啊?我还以为您只有二姑娘一个孙女呢!”
老太太眼皮子一跳,忍不住打量着临安郡主,心中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嘴里却不客气道:“你这是什么话?裳儿是侯爷的嫡女,自然也是我嫡亲的孙女!”
宋夫人本以为老太太是来说和的,哪成想竟然三两句就被临安郡主那毒妇带偏了,当下又气又恨道:“不过一个荷包而已,到底哪里惹了郡主的不快?”
临安郡主闻言,眼神立刻在柳姨娘和老太太之间徘徊。
柳姨娘早在看到那荷包的时候就吓得低下头,心里把宋一鸣骂了个死臭,亏得月儿还说宋世子文韬武略,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