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尿出来,然后哭着说他不会让别人在他身上打下烙印。
埃拉斯谟的蓝眼睛被充血的血丝染红,阿骨收起不咸不淡的表情,严肃起来,手来到腰间,那里缠着一条鞭子。
“埃拉斯谟,别忘了,你的父亲就在岛上。”
埃拉斯谟像是听到铃声的狗,浑浊的瞳孔突然清醒过来,然后慢慢地,变得空茫。
“我知道了。”
他很乖地,走到讲台背后,那里有一扇通往地下室的门,门被从里面打开,埃拉斯谟垂着头,独自走了下去。
***
万舒慌慌张张地跑过走廊,冲进秦医生的办公室,看到单准坐在轮椅上,秦医生正在为他的左腿做数据采集。单准抬起眼平淡地扫了一眼万舒。
“我听说你跑出去,差点……”
“没死成。”
单准一句话安抚了他,万舒松了一大口气,塌着肩膀坐下来。
“我差点被吓死了。”
“你没来医院的这几天,我过得很清静。”单准说。
“单准同学……”万舒挺委屈的,“我,我这两天去接待了一个学校的客人,现在都忙完了,我之后会每天陪着你的。”
“没必要。”
万舒还要说什么,突然看见秦医生的电脑上显示着义肢形状,很是惊喜,又不敢相信。
“单准同学,这是义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