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而已,你只是一个玩具。”

“别废话了,历山到底在哪?”

合生愤恨的神情渐渐平息,他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你是自己跑来的,事先没有任何人知道,所以不管你在这里发生了什么,都无需我负责。”

单准听懂了,他怔了一秒,转身就跑,但这里人太多了,他还没有跑到电梯门,就被不知道几个人抓住,往回拖,他们把他按在刚刚合上躺过的沙发上,刚刚他想要帮忙扶起的女生坐到了他的腰上,冲他笑了笑,开始解他的腰带。

“放开我!你们他妈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知道历山是谁吗!”

然而那些人都是神志不清的样子,好像根本听不进他的话。

不远处,合生抬着右手,让一个男人舔着他伤口滴下来的血,满意地欣赏着这一幕。

然而单准比这些神志不清的人要有力得多,在他咬住一个拱到他胸口的男人的耳朵后,其他人都吓得散开了,那个女生也被吓清醒了,疯狂尖叫。

把耳朵撕裂的男人从身上蹬开以后,单准明白了,这满屋子的人都是些富人软蛋,那群看历山给安排的节目,穿着华丽的观众们就是他们,一群无能的性变态。

单准抹开嘴唇上的血,锁定合生,左右看了看,找到了一个酒瓶。

恰好在这个时候,金属乐进入尾声,于是单准砸碎酒瓶的声音终于吸引了所有人,场内瞬间安静,所有人都看着单准举着碎瓶子朝合生走过去。

大约是为了尽兴,这里没有安保,只有一群赤身裸体一看就很好捅的人。

单准用碎瓶子指着合生:“我再问一遍,历山在哪?”

合生阴沉地看着单准,没有开口。

“我在这里。”

单准转过脸,看到了揣着裤兜,神情平淡的历山,历山的视线从瓶子移动到单准的脸上。

“我一直在楼上,你找错地方了。”

单准立刻朝历山走过去,停在历山面前:“我想找到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