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什么玩笑在我这不能开,你是心里没点数吗?!”
拿别人的家人开玩笑,不管在哪里都是过分的事儿,就算你是好朋友也一样。
梁泽奇也知道自己是真的触了谢云礼的底线了,连忙低头认错:“对不起,哥,我知错了,我不该拿嫂子开玩笑,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他有的时候口头确实没个把门的,就算说的哪句话过分了,骂一两句也就过去了,谢云礼也不会真的生气。
但谢云礼可以原谅他开自己的玩笑,但温染呢?
这话如果是当着温染说的,他有资格替她原谅吗?
她恐怕连生气都不会表达出来,就算听着难受也只能自己在心里消化,消化不了也只会自己难过。
“出去。”谢云礼冷冷道。
梁泽奇一听这话也着急了:“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砰的一声,握成拳头的手狠狠砸在桌子上。
“我让你滚!”
一头雾水的保安和同样一头雾水的周维进来的时候,就见梁泽奇一脸铁青的走出办公室。
而谢云礼一脸阴沉,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
周维好似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硝烟味,他看了看谢云礼的脸色,连个屁都不敢放就小心翼翼的关上办公室的门出去了。
这种情形很明显,梁泽奇只要再晚一步出来,挨拳头的就不是桌子,而是他的脸了。
走廊里,梁泽奇一脸郁闷的踹了墙一脚。
周维连忙过去,一边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梁总,这是怎么了,谢总怎么朝你发这么大火。”
发火中的谢云礼没人敢吱声,但梁泽奇还是可以的,梁泽奇性格一向比较吃得开,跟谁都没架子。
梁泽奇叹了口气,“也是我自己多嘴。”
他把刚才自己嘴瓢说的话跟周维说了,周维一听就皱起眉,愤愤不平道:“真是太过分了!”
梁泽奇:“就是啊,太过分了,我不就是嘴瓢了一下吗?!他至于发那么大火,还让我以后不准踏进这里!这意思跟我这兄弟断绝关系了呗!不就一句话的事儿——”
“我说是你太!过!份!了!”周维一手叉起腰,一手愤怒的指着他说:“你拿谁开玩笑都不应该拿温染小姐开玩笑,知道吗?你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只是自以为是的幻想她是一个什么不懂的缺陷人士。我告诉你,梁总,你这么想是真的大!错!特!错!了!她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而且你不光拿温染小姐开过分的玩笑,你还拿谢先生未来的孩子开玩笑!说真的,要不是念着你还是兄弟,谢总早就亲手揍你了信不信?他只是把你赶出来已经是给你很大的面子了!要是换成是我的话,如果有人敢侮辱我太太,我不把他腿打断都不配是我太太的丈夫!”
梁泽奇刚要开口,就被周维再次打断:“还有,你自称跟谢总是多年兄弟,那你还记得,谢总是从哪一年开始戒的烟吗?”
梁泽奇愣住。
事实上,这一点周维也是最近才想起来的,他以往只是觉得谢云礼是突然在某一段时间把烟彻底戒掉,但是后来才反应过来,谢云礼戒烟的时候,正是他跟温染结婚的那一年。
让一个常年抽烟的男人突然间把烟彻底戒掉,这需要多大的毅力和忍耐力?
周维像看傻逼一样怜悯的看着已经傻掉的梁泽奇,“你真是太不了解我们老板了。”
“你以为,谢总真的会因为某种原因去娶一个一点都不喜欢的女人吗?”周维嘲讽的对他说:“说真的,你要说是我们谢总好几年的好朋友,我真的一点都不相信,哪怕就连我都明白,谢总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去做对他而言根本无所谓去做的事情,更不可能随随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