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
“那你把围巾围这么高?”
想着自己今天总得露出嘴巴来,常善善心念电转,说:“摘菜时嘴巴被飞虫蛰了,有点肿了。”
“被虫蛰了?我看看!”
“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一点点肿,过不了多久就消了。”
“要擦点药不?”
“不用。”常善善捂着围巾快步进屋。
天光渐暗,村里炊烟四起时,常善善用刀背将鸡脯肉锤成泥,挑去肉里的筋。
她将葱姜水、猪油和鸡油倒进处理好的鸡蓉里,鸡茸搅打上劲,淋入鸡蛋清,豆粉和盐,糁成糊状的鸡蒙。
然后把葵菜用高汤焯了吸干水,香菇用葱姜盐焯水。
吸干了水的葵菜心裹上鸡蒙,下开水锅里烫熟,装盘后,常善善用烫了白菜的汤水勾芡,芡汁浇在葵菜上。
烫了白菜的汤水勾成的芡汁,给葵菜增添了几分剔透的盈亮。香菇撒上去,白绿泛亮的鸡蒙葵菜做好了。
盘中鸡蒙葵菜色泽分明,清清淡淡的鸡肉鲜气和葵菜清香,在莹润的光泽里弥漫开来。
常有福早已迫不及待,拿了筷子连忙去尝。
葵菜心上覆盖的鸡蒙烫得很嫩滑,细腻滑嫩中透出没有流失的鸡肉之鲜美,极鲜极鲜,鲜得让人口舌发麻。
滑嫩的鸡蒙下面,脆软的葵菜同样也嫩嫩滑滑。每嚼一口,都能嚼出菜叶里适口的清甜,非常清爽宜人。
清淡的鲜和清淡的甜,在口腔里溢开,若柔软的云朵,又如果冻,摩擦唇舌,尽数留芳。
高兰英用鸡蒙葵菜蘸了辣椒,“蘸了辣椒才够味儿。”
常善善也想蘸辣椒来着,高兰英阻止她,“你嘴还肿着,吃辣椒干啥。”
闻言,常善善默默打消了蘸辣椒吃的心思。她暗地里瞪谢昶。
若不是因为他,她的嘴怎么会肿!
谢昶低笑,给她夹她爱吃的菜。
夜里,常善善埋在被窝里,半睡不睡时,门忽然被敲响。她打着呵欠,打开门。
“阿昶?你————”她话还没说完,他已经侧身进了屋子。
他反手关门。
被他摁到门上时,她甚至还来不及反应,他便欺身而上。
她喘不过气来时,他终于放过她,而后将一个东西交到她手里,“今晚有这个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舔她的脸。她握着手里方方正正的计生用品,下一瞬便被他拦腰抱起来。
常善善以为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