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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大排档吃个烧烤,喝个小酒,聊着天的普通却温馨幸福的小日子呢?

但是他又很快否决了这个答案,他在高中备受欺凌,如果没有沈听肆,他或许还走不出来。

他是到很后面才意识到,噢,原来他们这段感情乃至婚姻都是畸形的,是不正确的,一旦其中有一方起了疑心,那么带给彼此双方的,只会是更加痛苦的日子。

与其这样,倒不如早日离开的好。

可现实又重新击碎了他-

宋卿余悠悠从梦境中转醒,一动浑身的疼痛,大脑剧烈的后遗症带给他的是止不住的眩晕,他费力的起身,靠在床头软包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睁开眼。

记忆如同潮水般纷至沓来,身上的粘腻已经不见了,身体变得干爽,只是肚子隆起,动一动就能听到里头的声音,宋卿余微微一愣,想要伸出手,但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上有冰凉的触感,随着他的动作还发着‘叮啷叮啷’的响声。

宋卿余似是不可置信,他预感下.面有塞子堵住了出口,让肚子里的液体无法流出。

“疯子……真是疯子……”

宋卿余低声呢喃道,用力拽了拽禁锢他手腕的那头挂在床头后面,与墙体嵌入一体细长的锁.链。

他的动作动静太大,宋卿余用余光一瞥,整个人瞬间汗毛倒立,在屋子里的四角,一个角落至少分布着三个摄像头,这还只是明面的,那种针孔摄像头还有多少,宋卿余不敢想象,他可以肯定的,他至少现在三百六十度,无盲区无死角的全部落在了沈听肆的眼中。

果不其然,在他挣扎后不久,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在门把手转动的那一刻,宋卿余瞳孔骤然一缩,大脑那种尖锐的疼痛感又再次如同潮水般向他涌来,似乎要将他淹没才肯罢休。

他强忍着疼痛,目光死死盯着缓缓打开的门。

好似即将进来的不是曾与他有个婚约的人,而是某个会将他吞吃入腹的修罗。

在真正的看见了沈听肆的那一刻,宋卿余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颤抖着,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

他后退一步的动作彻底惹恼了沈听肆,原本面带微笑的脸骤然冷下来,狠栗道:“看见我就这么害怕?”

“嗯?”他每接近一步,宋卿余就小幅度的往后慢慢退,直到紧逼到了床头,再无退路,沈听肆捏着宋卿余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看着自己,温热的鼻息打在宋卿余的肌肤上面,滚烫得吓人。

“就这么怕我吗?”

“我……”宋卿余被逼和他对视,沈听肆眼里的风暴让他心头一颤,他沉默了下,尽量忽视下巴带来的疼痛,放低声音软着说道:“我没想到进来的会是你……”

“那你还想进来的是谁?”沈听肆微微眯起了眼,语气不善:“怎么?还想着是那个野男人吗?”

“这才分开多久,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去见他了?”

“我…没有…”宋卿余泪眼摸索,吸了吸鼻子,眼尾逐渐泛红,“你怎么…这么想我?”

“明明是你先离开我两年的,怎么又怪起我了?”宋卿余委屈的控诉道,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落在沈听肆的手腕上。

沈听肆虽然被妒火冲昏了头脑,但一看到宋卿余哭泣,气瞬间被消灭,理智回笼,手忙脚乱为宋卿余擦去眼泪,细细思索其中的回答,有些奇怪,问:“不哭不哭,我错了,我错了。”

“什么叫,我先离开你两年?”

“呜——”宋卿余的委屈似是找到了宣泄口,用力捶打着沈听肆的臂膀,道:“妈妈说我患了病,记忆会止不住的往后退,我只记得你了,我说你在哪里,妈妈说你有事情,可我知道你就是离开我了,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啊?”

沈听肆却被其中的缘由砸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