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之,一饮而尽,不敢同他对视。
赵越见状大笑起来,“贤弟啊贤弟,亏得你是男子,若是女子,岂不成了红颜祸水?便是没有那图,也要引得众人争抢不休啊!”
季怀醉嗤一声,拿过酒壶来给自己倒酒,一杯接一杯,只想着一醉解千愁。
赵越执他手情真意切道:“七郎,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只愿能早日解开这图纸的秘密,还你片清净自在……你季七郎自该活得洒脱肆意……”
赵越说着竟是情到深处,泪洒长衫。
季怀自是感慨非常,端起酒杯,“赵兄,我敬你!”
这般觥筹交错你来我往直至半夜,酒席才算吃完。
季怀已经醉得睁不开眼,却还强撑着精神,攥着酒杯不撒手。
赵越也醉得不轻,却还记得喊人:“风左,你来、来扶七郎回房”
一直站在暗处的黑袍人应声上前。
赵越攥着季怀的手不放,醉道:“七郎,为保证你安全,我让仓空门武功最厉害的人在暗处护着你,你且安心睡。”
季怀站起来,身子不怎么稳当地晃了晃,被那名唤作风左的人伸手扶住,笑道:“赵兄办事,我自然放心。”
两个人醉话连篇,又说了半晌,才被人扶着回到各自的房间。
季怀被风左扶着刚进房门,就扶着门框吐了出来。
季怀头晕恶心地厉害,却还向那个黑袍人致歉:“不好意思,脏了你这身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