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是跟着一起?”季怀问。
“一起。”湛华咬走他手上剥好的葡萄,旋即才觉得不妥,闷头自己吃。
“好。”季怀将葡萄塞进他嘴里,戏谑道:“我都给你剥了一晚上了,你才觉得不好意思?”
湛华耳朵梢微微泛红,转过头去默不作声。
季怀拢袖探身去看他,“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湛华对着他的耳朵瞬间更红了。
季怀觉得他这反应有些微妙,不像是全想起来,但肯定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穷追不舍道:“想起什么来了?跟我说说。”
湛华伸手抵开他的脑袋,“没什么。”
季怀才不信,兀自猜测道:“想起咱俩在山中赶路?我给你治伤?还是同床共唔。”
湛华愠怒地瞪着他。
季怀笑得老神在在,歪头看着他。
湛华的那张俊脸看上去十分凝重,然而耳朵上的薄红已经蔓延到了脖根,半晌才低声道:“我记起来我……在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