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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历练回来了?”

前段时间,贤安王陈安突然派人将自己唯一的儿子带去了北国边境,众人都以为他这一去就是好几年,没想到这才一个多月,就又回来了。

“老头嫌我烦,给我半路赶回来了呗。”

陈瑛耸耸肩,道:“你们这是在干嘛?打扫卫生?”

岑锦一点头:“对,昨儿个院里跑来几只老鼠被大人知道了。”

然后,全院都不干活了,打扫卫生成了今日的首要任务。

陈瑛啧啧:“是你们大人的作风。”

但有一点奇怪的是,连一个耗子都忍不了的人,是如何能让自己的状元府邸荒凉成那样的?

岑锦:“您还不知道呀?”

陈瑛:“知道什么?”

见他的确不像是知道的样子,岑锦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这才神秘兮兮地凑上去同他八卦:“我听手底下的兄弟说,那天他们办事儿经过清园,发现里里外外大变样了。”

“怎么个大变样法?”

“完全变了。除了清园的牌子还在,就连墙外的砖都换了颜色。”

陈瑛:“……有这么夸张?”

“夸不夸张您到时候去看看不就知晓了吗,现在弟兄们都在猜,让清园发生变化的人是谁。”

岑锦满脸娇羞道:“我家大人啊,可能喜事将近了!”

作者有话说:

跪地。

果咩纳塞。

——

放上来再修。

110 拜无忧 09

◎这么晚怎么还在外面?◎

大理寺上下都在清扫, 连上司也不例外。陈瑛略过边哼曲儿边拿鸡毛掸子扫灰的江逢典,径直走进正堂,晏南机这会儿也在清理柜子上的书籍。

他一进门就道:“你要成亲了?”

窗边的男人回神看了他一眼,旋即收回目光, “谁告诉你的。”

“你的属下呗, 从进门到现在,已经不止一个人跟我说晏大人喜事将近了。我一个当哥哥的消息居然还不如他们灵通。”陈瑛大咧咧往椅子上一坐, 撑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看他:“所以你是真的喜事将近?”

“八字还没一撇。”

“怎么没撇。”

陈瑛笑着道, “我都听彩衣说了, 你和他在驿站的事。”

彩衣其实也是陈瑛借出去的人,做决定之前都会跟他商量。其实说起来, 让萧洄装作侍妾柳依依其实还是他的意思。

“二十多岁都没动心过……啧啧,成亲的滋味怎么样?话说你俩不会真的入洞房了吧。”

那可真就是太厉害了。

晏南机轻声警告:“不要瞎说。”

陈瑛吹了声口哨,语气流里流气:“可以啊,我不过就出去了几天, 这就搞到手了, 枉我为你俩的事儿操碎了心。”

搞了半天是瞎操心。

晏南机:“……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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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事院。

佟瞎子正踮起脚费力地将柜子顶上头的东西拿下来,那是一口大锅, 是他当年初来乍到时放下的东西。

他很迷信, 进来前,有个道士说他一生命途多舛, 即使入了大理寺也很难改变。唯一的解救之法就是买下这口锅,然后放在这院子里最高的地方。

佟实商信了, 并且花光了当时身上所有的钱向道士买了这口锅, 在院子里挑了又挑, 最终放到了最高的柜子上头。

这锅放了有些年头了, 积了不少灰, 还有点呛人。佟实商不够高,勉强能够得着边。闻人鱼走过来,一言不发地帮他将东西拿下来。

佟实商捂住口鼻忍住打喷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