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那当然是放手,顺手再把仇给报了就是,大丈夫何患无妻!
可是主子要的显然不是这样的回答,许怀言还真不知道,“这属下也不知道。”
那上官峤到底要不要杀呢?季青珣陷入了苦恼。
见主子又走神了,许怀言小心问道:“主子当真要放弃这么多年的筹谋?”
他们和韦家周旋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拿到了诏书,待到时机成熟,主子再将身份展明,登位之后的微词也能压下。
都走到这一步了,总不能停下,那之前一切的努力不就都付诸东流了吗?
许怀言也知道主子虽然利用了公主府,但对持月公主的感情也绝不虚假。
可到了今日,许怀言才意识到主子的这份感情早已超过了一般的男女情爱,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此事不急,眼前最重要的是咱们至少不能变成反贼。”季青珣还是能想清楚的。
至于那诏书,等阿萝愿意重新相信他了,他再将交给她,好叫她彻底安心。
许怀言不知他心思,只以为季青珣想挽回公主也有要继续图谋的帝位的缘故,心中稍感安慰。
这时,敬大夫骂骂咧咧地出现,“老夫好心给你那公主治腿,她竟然让人赶我出来,哼!不识好歹!”
季青珣替李持月给敬大夫赔罪,“她记恨明润楼的事,又觉得留你在府里不安全,才出此下策,此事我代她赔礼。”
“哼!她没准还不稀罕你替她赔礼呢,”敬大夫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你也是,人家恨你,还往跟前凑,图她什么!”
季青珣不说话,但态度也分毫不改。
敬大夫也听到了只言片语,说道:“你这事多好办,我这儿有一瓶药,你给她灌下去,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当然不会再记恨你。”
敬大夫出起坏主意来一点都不含糊。
许怀言点头:“这倒也是个法子。”
可季青珣却没有答应,埋住问题就没事了吗,长久以来处置事务的敏锐告诉他,未必。
而且阿萝身边有那么多人可以告诉她真相,难道要全都杀了?
那时和她结下的就是更大的仇怨,季青珣担心会有反噬的一日。
“没什么好犹豫的,我先把药给你,要是他的计策不管用,你再用这瓶药就是了。”说着,敬大夫将药拍在了季青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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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林行宫上
在陈汲走了之后,李持月打开了那封信。
原来手中的玉佩是他家传的……
李持月低头反复端详着,心里欢喜,又多了一点埋怨,他怎么不在回来的时候亲手交给她呢。
将信贴在心口,她远望着明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