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主和谋士的关系上?
可若他真有此意,现在这样子……李持月环顾了两人,衣衫皆去了,她还被压制着,这样的季青珣怎么可能甘心做回一个寻常的谋士、门客,好不容易站起来了,他舍得再跪下去?
可李持月还要嘴唇苍白,“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阿萝,只要你说,我什么都依你。”季青珣似乎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动摇,只是一瞬。
他屏住了呼吸,愈发要哄着她,把更多的真心话说出来,好解了自己这几月来的疑惑。无意识地咬紧了后槽牙,季青珣想到会被她抛弃的可能,像被蛇绞紧了心脏。
李持月几乎想立刻说好,可手腕上暗暗收紧的力道让她骤然清醒过来。
季青珣一定是在诈她!
要是真让他把话哄出来,情况就不好控制了。
她只能与心底的答案背道而驰,立刻掉转了话头,哭道:“那我这些年为你做的都算什么,季青珣,你告诉我,我们要怎么退回原来?自小我就喜欢你,你要我退回哪个原来?”
说话间,两行泪落,打湿了发鬓。
那个会令季青珣束手无策的回答并没有出现,阿萝埋怨的话解救了他,似一记木槌敲打,只带来了酸麻的欣喜。
他再装不下去,松了手更将她抱紧,“是我想岔了,我不对,阿萝别哭,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开你的手,别哭了……”
李持月见他这反应,哪里还不明白,这人刚刚就是在试探她。
她暗自捏了一把汗,幸好方才留了气口,不然这话就挽回不了了。
“你心里有我,还舍得糟践我,当我这几年喂了狗了,”李持月下黑手疯狂捶打他,还有一拳往眼睛去,毫不怜惜那翡翠一样漂亮的眼。
但这个人就是纹丝不动,只想抱着她,扒不下来。
“季青珣,滚,我不要你了!”
“假的。”
这块狗皮膏药丝毫不知道自己惹人讨厌,但李持月说自己要喘不过气了,他终于肯稍稍松手。
得了自由,李持月立刻翻身蜷缩着,不肯让季青珣挨一个手指:“我不想再见你了,滚出去,你滚!”
接连两句让他滚出去都没有入耳,季青珣吻去了公主的眼泪,仍旧低声地哄她。
边哄边把人掰过来,熟门熟道地又要再接再厉,那张脸分明清风酌雪,却不见半点愧色,坦然又轻易地服从了自己不可言说的念头。
李持月被折了腿,大怒:“你还不死心!”
他眉间如今已尽是暖意:“阿萝,想一想,若是咱们有一个孩子该多好啊。”
“那也不是现在!”
“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接下来几个月我要入朝,你就安心在府中养胎,什么人也不必见,什么事也无须担忧。”
他一想到阿萝大着肚子,怀中他的孩子,就抑制不住轻颤。
“不要,不要!出去!”李持月见他认真,跟见了鬼一样。
她扭过身,支起手肘要离去,季青珣一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