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她强调:“我可是公主!”
这个借口倒让季青珣好接受很多了,面对她的指控,季青珣反省了一会儿,又怨:“你就为这句,治了我两个月?”
李持月拿出霸气来:“怎样?”
“不怎样,往后公主说什么便是什么,只要不拿什么该死的驸马来敷衍我。”季青珣开怀不少,俯身低头又要去办正经事。
“都说了,你走开。”她堂堂一个公主,头一次命令这么不管用。
季青珣可不把她当公主,只当这是自己正经的女人,手搭上来:“可是阿萝,都下雨了……”
下雨?明都今夜并未下雨啊。
紧接着李持月察觉了,那手要劈山开道,明白他在说什么,李持月气恼得要命,抬脚踹他。
反被扯将开来,季青珣的长手顺势抟弄在室,李持月呼吸窒了一下,眼泪滑下一颗。
歹人还体贴说道:“阿萝,便是不弄,也让我帮帮你好不好?”说罢,又不客气地将指多添入里。
此人半点不把身上的伤当回事,李持月毫不客气地手肘撞他,拒道:“你身上有伤,咱们不闹了好不好?”又细声央他撤手。
季青珣哪里肯,“我的伤我说了算,阿萝乖,就好。”又是一贯的谎话。
“总这样你也不嫌腻吗……”
一句话让季青珣眼睛微眯,再不客气,抱着她翻身,一会儿她卧上边,一会儿埋被子里,总之阮泽间的手从未离开,还越快。
李持月咬牙切齿,恨他的话说得再认真,季青珣也不当回事。
另一面,他也不委屈自己,手把着自个儿的炙杵,就在那两轮软月儿间挥划,借些快慰,弄得那两弯月儿间润亮一片。
李持月终究熬不住,身绷成桥,继而又颓然卧下。
季青珣等她呼吸平缓,才在她耳边气息沉长地补了一句:“记住了,你要守贞,就只能为我守着。”
说完,又把人烫了一下。
他起身出去了,李持月撑起身,将他的枕头狠狠丢了出去,咬着手臂眼泪滚滚,却不能教人发觉,只能强抑下情绪。
一定要杀了季青珣,就算不能亲手杀了,也要在他尸体上捅几刀才能泄愤!
之后季青珣端来热水进来为她打理,李持月不理不睬。
收拾干净的人又抱了上来,叹了一口气,“阿萝,你要治我到什么时候?”
她在黑暗中笑得让人发冷,拍拍他的脸道:“小举子,等改日伤好了,本公主漏夜去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