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就像是最美味的催情剂,没有半点阻止的功用,只是让他的动作更加粗狂,椅子因为受到大力的摇动,在地上格吱格吱的刮了起来。
那青筋缠绕着的阳物一肏进穴内就是直直往最深处捣弄,那软肉撑涨得褶子都给抚平了,却还要往底边深入,把她操得浑身酥麻难忍,春水克制不住的涌出。
她与李明忠结婚多年,却从未给弄得这么舒服过,李明忠总是弄了十几下就出来了。
可然桐不一样,那肉体年轻,正处于雄性的颠峰期,总能将她干得浑身软绵绵的,小穴内挤一下就是蜜泉滚涌出来。
“放开我...要给顶死了...嗯...啊”
“顶死了也好,这天道阴阳,二气交感,化生万物,贫道就一边肏你,一边渡你。”
她叫得彷佛一只快死了的兔子,正给一头狼在身上一口一口啃咬撕咬,又痛又麻的,又带着彷佛将被蹂躏至死的快感。
他把她的双腿顶得更开,狂抽猛插,她被他插得双腿乱颤,有几次还差点踢着了他。
那粗壮愈肏愈深重,每一下都彷佛要捅入她宫口去,她忍不住哭出来,一抽一抽的又泄了,下身已不知泄了多少次,想试着退后些,脱离那巨大的凌迟,然桐就会掐着她的脚踝往后一拖,然后更凶狠的捅了进去,把她肏得脑中一片空白。
不知多久,下体已是一片靡白,那缝儿也给阳物顶入顶出得都有些合不上了,那涨大的阳物才在她身子里颤了颤,然后便是一大股精水直直喷入她的花宫,喷了好一会才慢慢停了。
12.演戏
等林烟洗浴后,走进房里时,然桐已洗好,穿了件素白单衣,头发微湿,凌乱的散在肩背。
他的脸洗浴后显得更为苍白,唇色也更淡,就像那蔓长上天的竹,面容遗世独立得让人有些不敢逼视。
他看了她一眼:“洗好了?过来睡了,夫人。”
她便爬上床去,坐到了床里边。
自此,她已知道了这几天以来的梦,都是然桐所为,虽然她并不知他这么做的原因。
既然知道这一切不是梦,若她还在特意避嫌什么的,就太过矫情了,她不清楚然桐是不是要留下,却也没有赶他走。
然桐坐在床边,顺手拉起她的手来,在手掌中轻捏着。
“手好小...”他喃喃着,端详着:“你看,我的手,比你大了这许多。”
林烟看去,两掌轻贴,他的手很凉,手指平均要比她长出了一截,掌上有些长期握剑留下的薄茧。
她注意到了然桐手上,拇指带了一个从前没看过的青玉戒指,翠色新艳,质量上乘,不由多看了几眼。
然桐解释:“这是掌门玉戒。”
“道长是掌门?”这么年轻,看不出来啊,是因为修道的关系,所以保持住了年纪吧。
“不是。”
看着林烟一脸纳闷的表情,然桐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