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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司华遥嗤笑一声,道:“本王对皇上并无感情,便也谈不上绝情,皇上还是莫要自作多情得好。”

赵韩青的心疼了起来,道:“那为何王爷还要救朕,让朕自生自灭岂不更好?”

“本王说过,接替你的人还未找到,你暂时还不能死。”司华遥终于抬头看向赵韩青,只是眼神冷得不见丝毫温度,道:“若不想被取代,皇上最好不要惹怒本王,否则到时就算皇上不想死,本王也不会留。”

赵韩青伤心地与司华遥对视,道:“昨日王爷救朕时,朕并非全无意识,那时的王爷是那般温柔,朕不信王爷对朕无情。”

“本王最厌恶死缠烂打,皇上在试图挑战本王的底线。”

司华遥厌恶的眼神,让赵韩青的身子本能地开始颤抖,沉默半晌后,转移话题道:“今日兰嫔来见朕,想必王爷已经知晓。”

司华遥见状倒也没揪着不放,转开视线道:“本王散朝时,正巧与兰嫔相遇,自然知道。皇上想说什么?”

“兰嫔来时撞见了王爷?”赵韩青不由有些惊讶。

“兰嫔不错,面对本王也能落落大方,确实有大家风范。”

司华遥说起马秀兰时神情温柔,与看向他的眼神截然不同,赵韩青不免心生嫉妒,口是心非地说道:“能得王爷如此夸赞,兰嫔还真是三生有幸。”

“可惜了。”司华遥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赵韩青紧接着问道:“可惜什么?”

司华遥不答反问,“皇上到底想说什么?”

司华遥故意说半句留半句,就是想引起赵韩青的猜疑。

赵韩青眉头皱紧,到底没再多问,道:“想必王爷也已知晓兰嫔的身世。”

司华遥点点头,道:“她是将门之后,永璋侯马肃的孙女。”

“朕登基一年有余,她从未来过乾坤宫,却在此时出现,王爷就不怀疑?”

赵韩青的话出乎司华遥的意料,没想到他竟将此事摊开了说。

司华遥不由抬头看向赵韩青,道:“若本王是皇上,本王会宠幸兰嫔,就算不能拿回马家掌控的兵权,至少也能依靠马家夺回原本属于你的权利。”

果然没有什么能逃得过司华遥的眼睛,赵韩青不禁有些庆幸,道:“朕能想到的事,王爷也必定能想到,若朕当真如此做了,说不准王爷会如何对朕,朕又何必自讨苦吃?”

司华遥满意地点点头,道:“皇上倒是聪明。”

不过是随口的一句夸赞,便轻易消散了赵韩青此前心中的不悦,道:“多谢王爷夸赞。”

司华遥不想和赵韩青绕圈子,索性直截了当地问道:“皇上对本王提及此事有何目的?”

“朕怀疑马家图谋不轨。”赵韩青回答的也很直接。

司华遥眼底闪过惊讶,他知道赵韩青很聪明,却没想到他竟如此敏锐,道:“当年赵家能推到司南皇族,马家可是大功臣,现在皇上仅凭兰嫔一次偶然的举动,怀疑马家心怀不轨?”

其实马秀兰的反常,司华遥也有所警觉,便即刻搜索了剧情,发现这个马家确实有不妥,他们在西南招兵买马,秘密发展势力,会在两年后再次发动政变,高举‘清君侧,驱邪’的旗帜起事。

这赵韩青身边的‘邪’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毕竟司华遥囚禁赵韩青的事不是秘密,形象地诠释了那句老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马家这么做就是打着正义的幌子,为自己谋私利。当然最终被司南遥平定,可赵国也因此元气大伤,给了赵韩青发展势力的机会。司华遥让春海去叫胡逸,就是为了此事。

赵韩青嘴角勾起冷笑,道:“在建国初期,马家确实立了汗马功劳,可自朕登基以来,朝局便被王爷把持,马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