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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想鲁班门前弄大斧,跟本王玩阴的,真是自不量力!”

齐均被司华遥说的提心吊胆,脸上的表情都不知道怎么摆了,忙说道:“王爷,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我们齐国是真心真意和赵国交好,绝无他意!”

“名义上与赵国联姻,与楚国交恶,实质上是要与楚国联手,瓜分我赵国。你们的如意算盘,还真是打的叮当响啊。”

齐均闻言脸色巨变,这是齐楚两国的绝密,除了寥寥几人外,无人知情,却被司华遥一语道破,难道他们之中出了叛徒?

“王爷,齐国绝无此意,定是有人想挑拨齐赵两国的关系,使的离间计,王爷千万不能中计啊!”

“这般说来楚皇给本王的密信中所写都是假的?”

“自然是假的!”齐均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道:“王爷,和硕的死就是楚国所为,目的就是挑拨齐赵两国的关系,若两国当真打起来,必定各有损伤,那他们楚国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和硕的案子可是王爷亲手所办,事实究竟为何,您再清楚不过啊。”

司华遥嘴角微勾,傲慢地摇摇手指,道:“高阳王说的不对,若两国当真要打,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齐国覆灭。”

齐均的心骤然一缩,随即说道:“王爷说的是,齐国怎比得上赵国兵强马壮,所以我们有自知之明,断不会生出非分之想。”

“楚皇亲自将两国拟定的国书抄写了一份,快马加鞭交于本王手中,这就是楚国与赵国交好的诚意。而你们……送来和亲的公主竟与人私通,还怀了身孕,这分明是未曾将本王放在眼里。如此比较下来,楚国的那点小心思,本王觉得也不是罪不可恕。”

“王爷,和硕的事确实是齐国之过,小王已传信回去,相信父皇定会给王爷一个满意的交代。至于楚皇写给王爷的密信,绝对是诬陷,还请王爷明鉴。”

司华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高阳王刚来京都不久,还未好好欣赏京都之风土人情,回齐国一事还是暂缓吧。至于公主的遗体,本王会派人护送至齐国,高阳王不必忧心。”

齐均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司华遥留他下来,那就是把他当成了人质,若两国一言不合当真开了战,那他一定是被祭旗的那个。

“王爷……”

“高阳王可是有不同意见?”司华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齐均神情一滞,明明面前人笑颜如花,他却被看得心里发毛,若敢说半个‘不’字,怕是走不出这个门。齐均垂下了头,再不敢直视司华遥,“王爷之令,小王怎敢违背,就按王爷吩咐的办。”

“识时务者为俊杰,高阳王之未来将不可限量。”司华遥满意地笑了笑,“本王还有事,就不留高阳王喝茶了。”

“那小王告退。”

齐均挥了挥手,示意侍从将盒子留下,随后便退出了房门。

司华遥起身来到桌前,伸手拿起金票看了看,心中不禁感叹:果然有权有势就有钱啊!

“来人。”

春海从门外走了进来,躬身说道:“奴才在。”

“把这些东西收起来,顺便派人去一趟兵部,把邝冉给本王叫来。”

“是,王爷。”春海将木盒合上,抱着就出了房门。

司华遥继续处理手中的奏折,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门外传来洪阳的通禀,“王爷,楚肖王求见。”

司华遥手上的动作一顿,玩味地笑了笑,道:“不见。”

“是,王爷。”

摄政王府外,楚肖王楚仪正坐在马车上等待,在齐均出四方馆时,他便得了信儿,齐均出摄政王府时,他也看在眼里。

昨日齐嫣出事后,赵国的刑部尚书想要接手,被齐均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