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成为他的情人。”台苏里摇摇头,“安德烈,他跟你说过‘我爱你’吗?他对我说过,他躺在我身边,这么对我说,却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从我身上拿。如果这是一场较量,你觉得我跟他谁胜算更大?”
安德烈喝了口水。
“我也觉得是我。所以我来到他眼皮底下,利用他对我的着迷,走到今天这一步。”台苏里盯着赫尔曼,“我全都录像了,你对我做的事,安德烈对我做的事。你们这段行将就木的婚姻,我们混乱的关系。想想看,赫尔曼,如果录像流出去,会发生什么事?你政敌和反对者那么多,虎狼环伺,你会有什么下场?你的前妻、女儿和儿子又会怎么样?”
赫尔曼终于开口了:“你想要什么?”
“简单。”台苏里目光炯炯,“我父亲正在被众议庭审查,我要你帮忙,把他的财产交给我,”台苏里指向安德烈,“再由他,送我远走高飞。”
“等一下,”安德烈打断他,“管我什么事?”
“我也有你的录像。”
安德烈两手一摊:“所以呢?”
“我会公开它们的。”
“那你公开吧。我又没有名声、政敌、前妻和孩子。”
台苏里皱起眉头:“但你是赫尔曼的伴侣,他也会受影响的。”
安德烈笑起来:“还有这种好事。”
“别太得意,你还有你的仪仗队长官、同僚以及荣誉勋章要顾虑。”
“……”安德烈转头看赫尔曼,“你跟他说我是仪仗队的。”
赫尔曼笑着点点头。
“就像我说的,亲密关系是假象。安德烈你看似登入豪门,不过生活一团死水,赫尔曼心思从来就不安稳,美好生活就是雾里看花,”台苏里看着对面貌合神离的两人,“我只需要一点暗示,你们的关系就分崩离析。所以,照我说的做吧,起码我会给你们留些体面。”
赫尔曼和安德烈对视了一眼,然后赫尔曼问道:“说完了?”
台苏里点点头,伸伸手,从容不迫:“还有什么要问的?”
“既然你说完了,就该我们了。”赫尔曼事不关己地推了推头发,这会儿看起来才像是上了心。“既然你说这是较量,既然你把这种雕虫小技算作‘争斗’,那就该我们了。”
台苏里的笑容猛地僵在了脸上,他或许并不是一个经验丰富、工于心计的人,可对面两人透出一种远超他的盘算和恶毒,此刻几乎化成实体,分毫毕现。他觉得自己好像在乐高玩具城里打了一场胜仗,转眼玩具被人一脚踢翻,他转头看见了真正的战场。
赫尔曼问安德烈:“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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