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烈不相上下,赫尔曼的镜头聚焦在他的脸上:“你活不错,鬼也x这里吗?”
安德烈答不上话,眼睛被呛得通红,赫尔曼捂住他的眼,故意往他高挺的鼻梁上撞,他被撞得晃晃悠悠,就着本来跪着的动作向后跌倒在地,赫尔曼上前一步,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用他像用一个飞机杯。
赫尔曼也是这么说的:“我的老天,你好像一个死东西。”
然后赫尔曼把他拖到床边,踢踢他的脚让他趴上去,安德烈顺从地转过身趴着,感觉到赫尔曼掰开他,然后一手用力按住他的脖子,用摄像机扫开阻挡,进来之后,赫尔曼又把摄像机拿起来,对着他的侧脸,拍安德烈喘不上气的样子。赫尔曼问他:“你会说话吗?”
在床单上一片乱七八糟的安德烈艰难地点点头,他满头大汗,黑发贴在他的脸上,遮住了他的眼睛。
“说两句。”
安德烈声音嘶哑:“救……救命……”
“啧,你上次好像不是这么说的。”赫尔曼用摄像机敲敲他的头,“把你脸露出来。”
安德烈腾出一只手,拨开头发,他的脸被压在床单上,转头看了眼赫尔曼,赫尔曼看起来非常遥远,面无表情,只有摄像机的镜头闪着红光,他呆滞地望着那点红光,然后红光突然断了。
因为赫尔曼关了摄像机。他刚才看到安德烈努力转回来的脸,被蹂/躏的脸上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给那死气沉沉除了受性虐别无他用的身体添上了一点东西。于是赫尔曼关了摄像机,随手把它扔在了地上。
赫尔曼伸出手,把安德烈拎起来,翻了个身。安德烈的身体线条流畅优美,仿佛天神特别设计,尤其从背后看,肩膀过渡到腰线的弧度、匀称的薄肌,如同一只优雅的瓷器或一只温顺的豹,这些弧度和肌线动时会一起摇晃,他赤/裸的脊背和腰大片大片的白色晃得人目眩神迷,汗液增加肌肤的湿润,黏腻使人缠在一起,更不提他红唇里酥酥麻麻的声音。赫尔曼吻他的脸,感受到他的睫毛颤巍巍地抖动着,他的脸迷茫脆弱,如同所有顶级帅哥一样,安德烈的脸细看也带有些雌雄莫辨的英俊。
安德烈的淫词浪语和尖叫通通被赫尔曼用手捂回嘴里,安德烈缠人的手臂攀在赫尔曼身上,弄皱了他的衣服,赫尔曼嫌弃地掰开他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安德烈被拒绝的手臂反过来抓在床单上,连着他的身体扭出一道曲线,仿佛一尊碎掉的雕塑。
安德烈没什么力气了,赫尔曼才完成,他没有戴套,也懒得多看,匆匆拔/出来,脱下裤子去洗了个澡,很快就走出来,换了套衣服。
安德烈本打算睡去,但那些东西扑上来四处拉扯他,将他翻来覆去,他每一寸肌肤都被按住,他觉得有成百上千的鬼压在他身上。按照以前的规矩,他开始娴熟地叫,继续佯装这是春花秋月你情我愿,可以淫/乱,但不要可怜。
赫尔曼走出来拎起衣服,扫了一眼床上抱着腿挨操的安德烈,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走到下一层楼,看见艾森正往上跑,他蹲下来一把搂住艾森:“抓到啦!你要去哪儿小家伙!知道几点了吗。”
艾森被他挠得咯咯笑,从他怀里挣出去:“才十一点。你要去哪儿爸爸?”
“办点事。”赫尔曼转头看了眼楼上,“你找我吗?”
“不是,我找你妻子。”
赫尔曼听了,坐下来,坐在台阶上,拍拍台阶让艾森也坐下来:“找他有事吗?”
“爸爸,你知道吗?”艾森神秘兮兮地说,“你妻子不太正常。”
赫尔曼笑笑看他:“所以呢?”
“还没想好。”
赫尔曼的秘书走上台阶提醒他出发,在离他们一层的距离停下来,赫尔曼看了眼他,抬手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