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我和这件事有关系,但已经盯上了我,再递出去这么一个把柄的话……
艾森在想,哎拜托,有点疼唉,这正常吗?普通情况下是应该会疼的吗?是不是应该把拉链拉开啊……
于是,两人直到管理员锁上门,走远,都居然一声没出。
然后两人对视一眼。
安德烈不可置信地看艾森:“你怎么一声不出?我们被锁在这个房间里了!”
艾森摇头:“我怎么能出声,你看一眼我这个状态嘛。”
“我不看。”
“那你怎么不出声?”
“……我跟你说不清。”
想得比较多的安德烈,此时此刻和一个勃/起的19岁小鬼,被锁进了这个狭小的工具间。
这间闲置的工具间,刚刚好容下两个人保持半步不到的距离站着,角落里堆了一些铁丝,墙上挂了几件旧紫袍,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但艾森状态不太好,喘气都不太均匀,靠着墙壁站,稍稍弯着身,让本就局促的距离,更加贴近,于是安德烈只好努力向后靠靠,贴在门上。
“所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艾森没有抬头:“非得现在说吗?我现在不想说话。”
“……”安德烈又瞥了一眼艾森的下身,感觉那里好像更蓬勃了一些,“你最好还是处理一下,虽然不会死人,但是你不难受吗?”
“你看,问题就在这里。”艾森抬起头,皱着眉一脸嫌弃,“我不碰它的。”
安德烈反应了一会儿:“什么?”
艾森脾气很不好:“什么什么?”
“你不碰它谁碰?”安德烈有点想发火,意识到什么又问,“等下,你不会从来没碰过吧。”
艾森回答得理直气壮:“没有,很脏唉。”
安德烈倒抽一口冷气:“十九年都……”
艾森保证:“没有。洗澡和上厕所不算啊。”
“那你这是第一次……?”
“不是。”艾森回答,“十六岁的时候也有一次。”
安德烈嘶了一声:“呃……那时候你怎么做的?”
艾森一脸坦荡,“就像现在一样。准备靠意志和正气渡过。”说完又苦下脸,“但是好疼啊,疼是正常的吗?”
安德烈还在关注别的东西,“十九年间,两次?”
艾森瞪他:“你很烦耶,又帮不上忙。”
“我能帮你什么忙,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做。”
艾森抱怨了一声,用头顶住墙壁转了转脑袋,舔了下嘴唇,很烦躁的样子:“好疼啊,烦死了……”
“我觉得你应该先把拉链拉开,透透气。”
艾森转头看他,眼睛明亮亮的,脸上泛着熏熏的潮红,整个人明艳得像朵雨里的红色睡莲,但表情却正气十足。
艾森把手伸到腰带上,又说:“那你转过身,别看。”
“哦。”安德烈转过去,觉得好笑,笑了一声。
他听见后面一阵响动,然后艾森说:“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安德烈回答道:“谢谢,不用了。”他可不想转过去看着艾森办事。
但过了好一会儿,安德烈发现后面都没有任何声音。
他朝后瞥了一眼,看向艾森裤子拉链倒是拉开了,两手交叠按在肩膀,仰头朝房顶看,咬着嘴唇不说话,脸更红了。
“……你在干什么?祈祷吗?”
“在等这个结束。”艾森摇头,倔强到底,“我不碰它的。”
“……”安德烈非常无语地按住了自己的额头,“为什么一定要把简单的事搞得这么复杂呢?你碰它又怎么样,也不会世界末日。”
艾森抿着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