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艾玛抓紧自己的背包带,“我其实也不在乎表不表彰的。”
杰西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归根结底还是太弱。”
“我真搞不懂你杰西,你又不是omega,干嘛总是这样呢,我分化成omega不也这么过了吗。”
杰西莫名涌上一股心头火,盯着远处:“性别就是对我的奴隶,我讨厌这些东西,我不想分化。”
这话让艾玛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听起来很幼稚,于是她只能苦笑,干脆转移了话题:“哦对了,你知道吗,伊芳也分化成了omega……”
后面的话杰西一句都没听进去,人人都在分化,真是烦死了,分化分化分化,一切都要改变,愚蠢的性别预言,该死的繁衍使命。
***
“你头发是不是长了?”
安德烈问的时候,顺手牵起艾森的头发吻了吻,艾森正在窗边月光和昏暗台灯下读一本晦涩的书,闻言抬起头,瞥了眼明明坐在隔壁沙发,却懒洋洋靠在他身上的安德烈。
“有点,要帮我剪一下吗?”
安德烈站起身:“好啊。”说着去翻柜子找剪刀和围巾。
艾森把书合上,把眼镜摘下来放在桌面上。
“听说你今天去接艾瑞卡了。”
“是啊,”安德烈的声音远远地从另一个房间传来,“我可是负责任的好家长。”
他已经找齐了东西,返了回来,站在艾森面前,用手指挑艾森的下巴,让人把脸仰起来。
“你晚上总戴这个黄色镜片的眼镜,有什么讲究吗?”安德烈便随口问边拨开艾森的头发,露出干干净净的一张脸。换了的新眼睛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差别。
“没有。”艾森突然伸出手环住他的腰,把人拉到自己身边,“我看到的颜色太杂了,晚上尤其,所以屏蔽一下。”
安德烈捧着艾森的脸,看了一会儿,低下头吻他的嘴角:“宝贝,你眼里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艾森笑起来:“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脸?”
“哪里都喜欢。”安德烈吻他的眼睛,声音酥酥麻麻,“看见你就会很想跟你上床……你好厉害……”
艾森笑了笑,手在他背上蹭了蹭:“先剪头发吧,小妈咪。”
安德烈退开一点,暧昧地问:“所以‘小妈咪’是启动词是吧。”
艾森不置可否,手腕松松垮垮地搭在安德烈尾椎骨的附近,那里安德烈的腰和臀之间恰好因曲线起伏有个弧度,把手放在那里很舒服。
安德烈用剪刀剪一点左边的头发,想起来最后应该从后面先剪,拍拍艾森的手臂让他放开,但艾森不:“剪不剪头发有什么重要的,来让我舒服一下,接下来我来演恶霸,你来演被我抢走的清纯学生。”
“太好了,我喜欢演学生。”
安德烈开始挣扎:“这个挣扎力度怎么样?”
“别太用力挣扎,意思意思得了,我得把你甩到床上,床呢?哦那边。有点远”
“甩地上也可以,你喜欢的话可以适当扇我一巴掌,别太重……好吧,你喜欢的话重一点也可以。”
艾森一脸不可思议:“我为什么要扇你?我不会扇你的。”
安德烈笑起来,坐在他腿上低头吻他:“噢……艾森。”
艾森在他的亲吻下笑起来,然后把人推开,安德烈饱含柔情的目光注视着他,接着艾森说了句好,应该试试。
安德烈还不知道他说要试试什么,就被扇了一巴掌。
力道不重,但是考虑到是艾森扇的,突如其来就让人觉得痛。
艾森看着安德烈有点委屈的脸,抿抿嘴:“这种力度?”
安德烈挣了他一下,想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