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动,但门铃声却一直不停,有种来人知道我们在家的感觉。既然躲不过,我和鲁基乌斯便决定上去看看。
铃声催得很急,我们把詹森放在了入口,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我出去得早,就先去拉开了门。
是那个警察。
他咧嘴笑:“嗨,我找詹森·克拉克,他在吗?我们见过,你记得吗?”
我没有说话,他兀自闪身走进来,先去了客厅,我趁这时候想上去堵住鲁基乌斯,让他不要下来,先藏起来。
他一见我就问:“谁?”
“一个娘炮警察。”我示意他,“你先躲一下。”
他不听,径直走出去,边捋袖子边说:“我去赶他走。”
他出去只瞥了一眼,又走了回来:“谁家娘炮长这么高的?”
我想赶紧拉他藏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警察走进来,对着我们俩笑:“说起来我还没有做过自我介绍,你们这里不爱讲名字,但是我爱,我自我意识过剩。”他抱着手臂靠在墙边,“我叫艾森。”
鲁基乌斯脸色苍白,看了我一眼,用眼神问我怎么办。
我也只能见招拆招:“你找我弟弟?”
“对,他在吗?”
“在。”
鲁基乌斯皱着眉看我。
“来吧。”我示意他。
他跟着我们上楼,一边走一边说:“我是来调查这地方的。你弟弟似乎跟一个叫密教会的组织有很大的关系,他以这个组织为依托,用克洛伊·特纳,哦,也就是那个女部长为傀儡,四处向人分发某种东西作为加入他们的凭证,我想和他聊聊。哦对了,这个情况你清楚吗?”
“不清楚。”
我拉开门,指了指衣柜的暗门:“他在下面。”
警察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叫鲁基乌斯:“你带路吧。”
他没说什么就去了,我继续解释:“我们也是刚发现他,躺在里面,不知道为什么,要不要报警?”
艾森想了想,摇摇头:“不用。”
于是他跟在鲁基乌斯后面钻了进去,我去厨房拿了把刀,跟着一起进去。
鲁基乌斯仍旧不能抬头看,他靠在墙边,艾森则对着这些东西愣住了,他看起来比我还要惊讶,但我觉得他很聪明,因为他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就在他要转身的前一秒,我扑上去一刀狠狠捅进他的背部,他僵硬地转头脖子,而我更快地抽出刀再连续狠狠扎,他挣扎起来,踉跄朝前走,我紧跟上去,绕到他前面,对着他的腹部连刺几刀,我下手太快了,他反应不过来,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似乎心思并不在我这里,根本也无意反抗,他倒在血泊里,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背,那些的血染湿了他手背上的纹身,刺青开始晕染,那东西似乎是画上去的。
他喃喃自语:“我居然……我不是……”
我扑过去割开他的脖子,我已经陷入癫狂,这样一个危险人物,这样一个威胁到我弟弟,威胁到我生活的人,必须去死。
我不记得我割了他多久,才终于不见他任何动作,他的身体僵硬得很快,我瘫坐在地上,扔开了刀,这才发现我已经进入了祭坛内部。
我抬起头,这才发现,这些地方摆放的密密麻麻,全都是艾森的头颅!
我低头看了眼艾森,这个已经确实死掉了。
我突然有种极其恐慌的错觉,我双手颤抖地拿出木枝,出于一种恐惧,我试着掰了一下它,我联想起跟着我的无头男人。
没错,这不是木枝,这是艾森的骨头,头颅祭于此,而身体永远跟着拿他骨头的人……
等等……那咯啦声是什么……
门铃又响了。
鲁基乌斯看着我杀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