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喝水?”
她说着,跪起身要往床下去。
宋莺时眼疾手快,将她拽回身下。
谁要中场休息?亢奋可不止怀絮一人。
这把火已经烧着,不可能停下。另外,要寻找水源,不必舍近求远。
未熄灭火焰如遇干柴,烈烈席卷而来。
怀絮全身发红,衬着她本就极白肌肤成了清透粉。有人在她身上使坏,她高高扬起头,脖颈拉扯出漂亮流线,发丝如瀑。
她脚趾紧紧蜷起,仍带着咸湿指尖早已失去攻城者自在强势,指尖发着力,绷在空中,抑或是抓紧床单。
她身体像一张银玉弓,被宋莺时摸索,使用。
宋莺时抚摸过弓每一处,熟悉所有纹路,从外壁到内壁。
最后,她将弓张到极致。她长久地按着指间弓弦,勾着弦两指猛地松手
漫天快感跟着弓弦回弹,在空中荡起青玉碰撞般清鸣,如闻凰音。
俱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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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莺时再度醒来时,房间和睡前一样暗。她一时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抬手去摸一旁手机看时间。
刚摁亮屏幕看清现在是晚上八点多,身边怀絮便侧身抱过来,埋头在她颈间,呼吸温热地低声抱怨:
“照到我眼睛了。”
宋莺时把手机向下放回去:
“八点多了,我们睡了三小时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