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宋莺时看了会儿天花板,忽然道: “睡着了吗?” 房间只有两个人,这句没有指名道姓的话理所当然地找到了归属者,还因没有姓名无端多了份别样的亲昵。 怀絮回道:“没有。” 宋莺时仍望着正上方:“那聊天吗?聊个五毛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