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赵宿朗声一阵笑,似乎想起当年的趣事很是开怀。韩茹君不知如何回了,只用手帕掩着唇,遮去丹唇边的僵硬,作出笑模样。
“皇兄言重了。”赵敛随着赵宿轻笑,随后作惭愧状,“臣弟当时年纪小,贪嘴,南征王再三叮嘱臣弟要和皇兄一起吃,臣弟舍不得,倒是叫皇兄皇嫂笑话了。”
“你呀,打小就嘴精!”赵宿望着赵敛低头的样子,话音一转,俨然是一位友善的兄长。
韩茹君趁机道:“皇上,可该传膳了?仔细别饿着皇弟,瞧皇弟这脸色白得,该饿坏了。”
赵宿大笑一声,一挥衣袖,端着精致早食的宫女们鱼贯而入,很快为三人布好菜。
早膳用到一半,赵宿仿佛福至心灵一般,突然打趣一句:“皇弟跟南征王这般亲近,若是南征王成家了该如何是好啊?”
赵敛筷子一顿,又听赵宿对韩茹君说话。
“皇后改日请云老夫人入宫说说话——朕可是听云骁说了,他心仪南征王已久,正打算择日请人上门说媒呢!”
韩茹君面上的笑意险些挂不住,为赵宿布了一道菜,这才接茬道:“云小将军这......镇北王恐怕不同意吧?”
“南征王同意不就行了?”云崇武向来斗不过阮朝青的。
后来赵宿又说了什么赵敛想不起来了,只是走到宫门口,看见阮朝青倚在城墙上等他时,嘴唇嗫嚅许久,他好像问:
“阮朝青,你到底会不会和我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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