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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把他没用掉、容易保存的东西和那些信锁了起来,兀自闷在心里难受,不看也不提,连她也没说。

后来事情揭开,知道误会一场,他才跟周灵详细讲了那些年书信往来的情况,拿出了他的珍藏。

这回提前了。

周灵忽略掉项炀有点发红的眼睛,佯装不知地惊讶道:“这是什么呀?”

“咳,这是前些年我姥爷寄来的东西……”项炀哑声说完,又纠正道,“咱姥姥姥爷,还有咱舅舅他们寄来的。”

他蹲在地上一样一样的往外掏,摆了一地。

人参、灵芝、鹿茸、两块虎骨。

还掏出来几块皮子,黑色的皮毛溜光水滑,这个周灵也知道,几块貂皮,上回她用来做了两顶帽子。

“这是能留住的,其他的该吃的吃,该用的我用了,哦,还留了俩……”项炀摸出一个新的军用水壶,一个新的搪瓷缸子,“这两样你用吧,都没用开。”

跟小老鼠似的,还挺能藏。

项炀抖抖那几块皮子,道:“姥爷在信里说是貂皮,你看着能做啥,手套、护膝、帽子,都行。”

周灵笑道:“做两顶帽子吧,咱俩一人一顶。”

项炀这会儿的情绪已经平稳下来了,他还惦记着要去弄鱼的事,道:“我去看看能不能砸条鱼出来。”

“今天别去了,天都快黑了。”

“没事,天黑透前捞不着我就不等了。”项炀道,“明天不是得回门么,逮住了正好带上一条。”

周灵连虚带实的这也是活第三回了,她上次跟项炀回门,进门迎着冷锅冷灶,中午饭还得等着她去做,项炀脸色铁青的掀了桌子,砸了锅摔了盆,拽着她走了。

上辈子跟史峰回门,她没逃了回娘家现做饭的命运,做饭、打扫卫生、扫地,大嫂只会在旁边笑着说:“还是得二妮,你不在家这两天娘天天挑我刺,嫌我活干的不好。我也纳闷,咋就不如二妮打扫的干净呢。明明也想他二姑,二姑不在,咱们明明的棉裤都供不上穿了……”

她还得给明明拆尿透了的棉裤。

史峰中午喝了酒,下午在半路上就发起了疯,对着她连踢加踹,理由是嫌周家招待的饭菜不好。

他花了二百块钱,结果回门连点肉沫都见不着。

周灵有啥办法?孙淑琴就给她拿出一棵白菜,一块豆腐,还有两个青萝卜。

别说肉沫,连颗鸡蛋都没有。

一想起这些事,她还是觉得浑身发寒。

项炀见周灵一提回门神色就绷了起来,猜她是不是想到了前天的不愉快,就道:“要不不回门了。”

他只讲究周灵高不高兴,旁的没讲究。

周灵轻声道:“明天去县城逛逛吧,我是在县医院出生的,就当那里是娘家吧。”

既然知道周爱革跟孙淑琴不是她亲爹娘,结婚前又差点把她推进火坑,她干嘛还巴着往回跑?

项炀无有不依的,道:“行,一会儿我去开介绍信。”

正好今天晚上把信写出来,明天去县里邮局寄,顺便看看自行车票好不好处理,这边不好换就去市里。

项炀还是准备出去打鱼,他把小米淘洗好放到锅里,添好水,叮嘱周灵:“一会儿你光烧点火,菜啥的等我回来弄,手尽量别沾水……”

“知道了。”

周灵把他抖搂出来的那些人参鹿茸收拾起来,又把今天带回来的棉花收好,准备去灶屋的时候听着有人拍门。

“谁啊?”

周青在那儿小声喊:“二姐、二姐——”

周灵笑道:“直接进来吧,门没挂着。”

周青开了条缝,探头探脑的看了一圈才进来,先问道:“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