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
福官打开木箱,将奚静观的衣裙折了折,口里道:
“小娘子有所不知,上门的婆婆真是好巧的一张嘴。奚公知晓你受了委屈,勃然大怒,提了刀欲登燕府要人,被她们劝说一阵,竟一反常态,让我与喜官跟着来了。”
奚静观睐睐眼睛,毫不意外。
燕老太君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是深藏不露的人精,自然本领非凡,不容小觑。
奚静观问:“阿娘有没有什么嘱托?”
喜官接过话:“夫人说,过两日让昭郎君来看你。”
福官收好一只木箱,又说:
“京州昨儿也来了封信,大郎受昭要往兖州一趟,恰好途径锦汀溪,要娘子务必二十六日归府,他要见你。”
提及兄长,奚静观来了点精神,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催问道:
“信上还说了什么?”
福官晃了晃脑袋:“旁的倒没什么了。”
奚静观有些失望,又听她道:
“不过我与喜官临走前,老爷道了个人名,问你识不识得。”
奚静观毫无兴致,怏怏不乐道:
“谁?”
“官仪。”
奚静观思索一会儿,摇了摇头,如实道:“并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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