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伤心事了。她更多的是没想到安普斯居然将她儿时的事记得这么清楚,明明二人儿时的境况算是云泥之别。她很快转移话题,“母亲也曾怀着孕来到索菲斯科特吗?”
安普斯内心暗暗松了一口气,答道:“如果我没记错,陛下在母亲的腹中时,就到过索菲斯科特。”
“真的吗?”阿琳亚来了兴趣,眼睛亮晶晶地注视着安普斯,催促道,“王兄,快说说看。”
安普斯很长时间没有看到阿琳亚对他露出这样的眼神了,心跳不禁“怦怦”加快。不知从何时开始,面对他时,她的神情只有不耐、厌烦、冷漠和无喜无怒。
不过,安普斯那时也只是个六岁的孩子,他想破头,也只努力回忆出了一丁点细节,“母亲那时已经快要生产了,肚子却异常的大,很多贵妇人都问她是不是没吃胎食草。那年,一个侧夫死了,她很伤心,经常在帐篷里整夜自斟自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