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我明天就给您送个妙手回春的牌匾,你看这样行不行?”
纪景兰有些看不过去,眼见着外头看热闹的越来越多,遂不耐烦地冷冷道:“行了,把药给他,让他滚。”
青年闻言这才笑吟吟地松了口,装模作样地从身后的药柜里捡了些药材出来,给他包了个三十天的量,临走不忘嘱咐道:“牌匾就不必啦,我们纪家行医济世不图这些虚名,您把药钱结了就成。”他边说边喊身后的小伙计过来结账,最后一称竟要十两银子。
那男人哪敢不从,虽知道这是着了他家的道了,但也只能匆忙掏了银子,将柜台上的药材一拎,就挤进了人群里,头也不回地跑了。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一番,见没戏看也很快散了,转眼就剩下明湛三个还站在外头。
纪景兰似乎并不领那青年的情,依旧冷着张脸。明湛捧着糕点过去时,正听她对他说:“谁要你用这歪门邪道的法子辱了我杏林堂的名声。”
那青年讥笑着反思道:“说得是,杏林堂的大夫扇了病人一巴掌这事儿传出去还好听些,是我想得不够周全。”
“你!”纪景兰柳眉倒竖,正要发作,店里的伙计眼看着不好,立即冲着门外招呼道:“明公子,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