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泡了太太爱喝的玫瑰花茶,先生给太太送上去吧。”
不等陆山河反应,刘姨直接将水杯塞他手里,转身走了。
陆山河捏着水杯微微用力,心脏抽痛得让他几乎握不住东西。
她从头至尾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她说她不想有一天被悄无声息地关进不知名的角落,绝望又无助地度过一生。
她不信任他。
他伤她心了。
二楼主卧的门此刻严严实实地关着,宋悠心口酸涩地靠在门口矮柜旁,眼底涌动的潮意不停地往外溃散,在陆凌面前勉强克制的泪意此刻却怎么都压不住。
那么乖巧的少年,不想让她走的少年,因为她的伤心,却反过来安慰她,说“没关系”。
她觉得对不起他。
那股酸涩泪意似决堤一般往上涌,她闭着眼,努力平息着心绪。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的声音突兀响起,不轻不重地扣进来。
宋悠身形顿了下,睁开眼,深吸一口气,垂眸看向门把手。
“宋悠,”男人站在门口,声线哑沉地喊她,“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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