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这些青头菌、扫把菌我们不收,你带回去吃,以后你就多捡黑白牛肝菌、见手青和鸡枞,只要不烂,开得不老的,我们都收。”
边说着边将牛肝菌挑了放在一边。
老刘头边听边不住点头,答应着,有些困惑地问:“你们说的见手青是不是红葱菌儿?那种有毒的?去年听人说起过。”
刘玉芬点头道:“没错,就是红葱菌,是有毒,不过做熟了就没毒,不会做的不要自己做了吃,真会闹人。”
“那菌子满山都是,没人要,你们收我就捡,多少钱一斤哪?”
“她大伯,跟牛肝菌价格一样。”
“这敢情好!”老刘头一听就笑了,露出一口有些稀疏的黄牙。
称秤、付钱,老刘头接过递给他的十八块钱,有些难以置信:“这么多?”
“她大伯,这菌子是按四块一公斤算的,你的菌儿一共四公斤半,就是十八块钱。”刘玉芬耐心给他解释,做生意一段时间,她深刻懂得钱货两清的重要性。
“真划算,无本的买卖,谢谢,谢谢。”刘老头边说边小心地将钱收进裤子贴身内袋里,高兴地拎起背篓出了门。
这之后陆陆续续有人背着菌子上门,忙活的时候开始了,因为当天的菌子当天就要洗好炸出来,刘玉芬负责收菌付钱,其余人开始洗菌、切菌。
何美丽看着连绵起伏的深山,若有所思,将来会不会也满山贫瘠?难道就是自己让大山变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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