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没人骂你,不行就住在我家。”
二堂姐眼睛里闪着泪花,带着微笑送何美丽出来。
看着她妈边拌猪食边骂,便跺着脚气急败坏回道:“你骂够了没,我该做的事我自己会做,用不着你来骂。”
说着又坐回去剁猪草,大姐何建红始终一言不发,脸上透着冷漠和麻木。
何建莲的回嘴,并无任何促进作用,只招来她妈更难听的咒骂。
大伯脸上哭笑不得、阴晴不定,搓着手送祖孙俩出去。
奶奶板着脸说:“你这个日脓包,自己的婆娘管不住,这村里没人比你更窝囊。”
大伯陪着笑,哭丧着脸低声说:“是,是,妈,我知道,我回去会管的。”
出大门时,何美丽又回瞟了一眼,无法想象,那些肮脏不堪的语言,竟然是从这个风韵犹存的漂亮女人嘴里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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